牛 17/12/2022 - text

牛

从我爷爷能说话，到只说几个字，我一直在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看《师傅越来越幽默》。从没看完过第一篇《牛》。
有段时间，爷爷可以读书。后来只能端详扉页。有一次他倒着拿书，摩挲。书在他手里眼里可能是个物件。还有一次我拿着书，他一字一字念。字不成句，我感觉他也不理解意思。当时他的舌头有些僵硬，有一些字说不清清楚。
今天我拿起这本书，一股灰尘味儿，我连打好几个喷嚏。没事做，就看书。第一个故事《牛》，我一直没有看完。我经常觉着焦虑和无聊。想不到还能干什么。翻找翻找，就这个书最像故事会，看看就放下。今天是一样的。一样的无聊。脑子后有焦虑感。我拿起师傅越来越幽默，看完了第一篇《牛》。
我在反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