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松R4,沉语
与人联系到底还是好的,照了大小两个镜子。
吃到一种最柔软的、添加剂最少的沙琪玛,并不是给像我这样的人的,是品牌方倾情献给小孩的。
听哥斯拉的配乐觉得太激昂了,不应该。但现在心里翻滚,万念俱有。
哦,老天赐给我一个小公举吧。表弟生完两个儿子还在发嗲。
珍惜肯洗澡视频的人,随意截屏就是经典影像。有人问--你在录什么。有人答--录一切。
拿半盘虾子的人在嘲笑拿一大盘虾子的人拿太多了。我要是食店老板就这么看只要能全吃完而不觉得撑而不长肉肉瘦瘦的你们啊拿多少都行。
吃火锅了吗?我问弟弟一家人。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人要请我爸妈吃饭。
花了八百块钱,去了皇城相府,雁门关,恒山,五台山,晋祠,乔家大院,云岗石窟,壶口瀑布,好几个寺庙。1200个老年人。
妈妈说有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太喜欢她,总抱她,说从头到脚都喜爱。后来和她老头大打出手。很年轻。有劲。说这么打一生了。打得过。
爱明中午会做干锅花菜,土豆烧肉,干煸四季豆,瓜片炒蛋,丝瓜紫菜虾仁汤。没有紫菜去买,土豆也没有,脆小葱花也没有。
小满带着两个女儿来了,小女儿像她,大女儿像她爸爸。我想见见那位爸爸,得多漂亮啊。
爸爸来信息说小雨我给你买的五个饼(景区),带给你三个,留我们这里两个,打开一看长毛了,不能吃了,别吃,容易中毒。
前天吃了霉面包,真的中毒了,中毒并不可怕,就是上吐下泻这样。连这样也没有,就是便略不规律。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这样的梦只能跟一两个人说。还不知道他们不爱我了以后会不会跟朋友们笑我天真。
昨天忘了,把昨天的补起,也不是忘了,也可以忘一次,也可以补起。
买了时间紧张的票,还想买水,觉得做水的人太慢,每个动作都是慢动作。
出租车司机挺好的一工种,每次载的人都不同。
脱了衬衫只穿背心看怪兽大战。
穿超短牛仔裤头站在路灯下的小女人说女人在婆家永远是外人。不知道那个路灯离她婆家有多远。
两手从始至终放在两条大腿上,这样上臂就不会挨着别人。
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打开音乐,尽管会被水流声淹没。
因此梦见洗澡了。没有棚壁,没脱衣服,被打湿了。
晶说下午来看我。我先走了。她一来的话就两三个小时地不走。
朋友圈的妈妈太多了,昨天都出来和小孩过六一。给小金发个六一红包。心想我其实可以这样一直发她红包到我死。那就这么办吧。
立秋来消息说她那里跳蚤成灾,经常蹦到手上脚上。用了两三种杀虫剂都无效。我觉得是黄猫的报复。那个时候我对他太坏了。对他好的话,不会有。
立秋拍的跳蚤图片太low了,根本看不清,可以使用微距的,手机也有。
一个熟人把熟睡的小儿子放我怀里去银行取钱。睡得更香。
今天要看这就是街舞,昨天就想了好几次这件事。记错时间了,昨天他们就跳完了。
不要看,群舞辣鸡,不如《高潮》里群舞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好看呢。
看了纪录片,不乐观,感觉大脑神经接入芯片的时间表又要推后了,我死之前能不能够,能就好了,不太贵就接。
我死之后我们神经交流。
啊,想打赏
晚上躺着看见了痛仰乐队的主唱。他叫什么名字。没怎么听歌,只看见他吐舌头。过了很久又搜了搜。
连看两集这个节目,大半快进爱听他们贫嘴,北京(那一带的)人(而不只局限于土著)幽默细菌最多,不只是贫。
女吉他手为什么要发抖要哭,男的那么多呢是吧。但又喜欢男的说的那句话女孩有超越音乐之上的东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意思。
跟她一起的女孩迟早solo。
大多数乐队唱的都是老了的主打曲。
听些老歌和看见老人儿的感觉不一样。他们(一个我都不认识)让我想要在这里写东西。那里都是年轻人,这里都是年轻人,到处都是年轻人。
聊到夜里11:12,开始的时候特别兴奋,后面有些话没有听了。我就说实话了,我兴奋的时候已经过去。
她想不起吃的圣代叫圣代,她说那个冰淇淋叫什么名字来着?曲奇。柠檬。她也不笑。
我把妈妈爸爸我们仨的群聊条删了,后来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鼓掌。
我想把纳豆海苔,香菇脆,梅子干和乳酸菌给立秋带走。她走的时候我以为不是就走,没说再见也没再回来。明天带吧。
小澄从学校回来了,听见她妈在说三万元钱白交了,就是送你去吃去玩的了。
我教小澄读英语。第十课单词。她什么都不会。我也什么都没教会。
我拉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一会儿她就不哭了。我对她妈说你走开。她走开了。我开始教小澄读单词。有个很简单的OK。
若是小澄天天跟我在一起她不会留到三年级的,她太聪明了。可是我并不想天天跟她在一起。
我走的时候忘了收格里耶,但愿立秋不会看。她一定不会看,那么多外表漂亮的书她都没看。
在网页上看《太空生活》,到后面有点卡,换另一个链接就好一点,换了四五次。太阳晒着窗玻璃,都出汗了。
渣思穿深蓝学生服,说跪地上擦了三次地板,我下意识地去看她的手。左手腕戴蓝绿两条链珠,亮晶晶的。
不是没诗也是可以的。也许不写诗是可以的。但没诗的生活是不可以的。
黄猫是爱我的。等我去立秋那里的时候,一只跳蚤也没有。
张永求从广州回来了,一天露面四次。也不多。再过几天我就不住这里了。
比爱情还复杂的情感是和兄弟一起摇滚30年。
慢慢我要找回我的钱包,有的时候我想给一朵飘忽的云打赏。
感谢连夜把好东西分享到网盘上的人,我在做梦,风从四个方向吹进来。
有的人至少应该有三个情人(队友)陪伴才能和三个人的能量平衡。要不然那些能量四散而去。要不然这个人燃爆自己。
三个的其中的每一个都知道原来是这样就好了,就不会像人们口中说的那么渣了。
今天的阳光不是那种晒被子的阳光。那就等最好的晒被子的光来,再过多久都可以。
错买了一张不能去的时间的电影票,只想着改签,不想着送人。
改签要等这电影开始的一个小时才能行。是有这么回事吗。明天四点可不要忘了😣
如果你说把电影票送我吧。我就送你了。
一个叫马娟的人说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我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这种深宅从来不去电影院。
就用能的时间看了一个手机电影。我的一级兄弟。哭了好几遍。
然后我写日记说了太空生活的一些坏话。女权男权都是傻比,我们都有点傻比,确实。
又让伍迪艾伦拍婚外情片了,人们的心可真大,爱你们。爱那个老头。
今日抄袭这句话“不管在什么时候,我只要看一眼孔雀的尾巴,就会感到难过。” 让自己那么美并不是为了竞争而只是想与同类交流呢。骚气侧漏的达尔文。
我不愿意说谢谢,也不会怨你。你所有做下的都是必做下的。
不要以为大清早在朋友圈发《人性最大的恶就是不懂感恩》这样的帖子的人就不是个灵。
她说你听过风打窗子的沙沙声吗?因为怕它,我结了五次婚。
我仿佛感染了猫屎里的弓形虫,变得不知道恐惧也不计后果。
小的时候我不怕风声,怕雨水的嘀嗒声,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雨水,天上没有下,嘀嗒嘀嗒,空邈,永恒感。第一声之后我会期待第二声,有时候太专注,时间凝固,第二声永远没有。有时分心,第二声完了马上就有第三声。
回族的年轻人以为在汉族就算自己的动作再怎么性感也不会有人看。为此我走到他的身后说—给我拉一碗兰州的拉面。
芒果,我看了有一会儿,只买了一个。水果人有点想让我再买一个。
我指的是鲫鱼,鱼人抓的是鳊鱼。问是不是这条。我说是。
我只挑樱桃吃,红嘟嘟太甜了,这是新发现的叫法,樱桃有点酸,白瓷碗里只剩下红嘟嘟时都是完美的胖圆形曲线。
我羡慕只喝半瓶啤酒就会感到飘的人,就乱发消息发骚的人,现在他们可以飘上去也可以被我这种没喝酒的人拉下来。
还是忘了,晚上7:24才想起来改签,想起来吃饭。
今日最爽是1.5倍速看《疾速备战》,没有字幕,也没听明白。
我是不想聊天所以逼人学习考级去。这惹恼了对方。只是想跟我谈谈明天吃粽子的事。
陪同一个人聊天困到想睡。
干什么觉得爽就干,跟谁聊天不困就跟谁。但,难。
当爱情的病彻底好了就能做朋友了吗。我还是那么爱你,你却做不到依然爱我了。
连送我粽子的人都没有。昨天有人这样抱怨。昨天我说你想粽子干嘛,那重要吗,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今天我不这样说了。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今天我要叫一个人来,她的东西都掉在了我这她不着急吗?我不叫她她会来吗?
今天能不能过得好就看我能不能把床起得毫无波澜。每一天。
长按喇叭的人是不是有点讨厌。从出生到出生以后一直住在街边。不爱热闹以后还要住在街边吗。
……值得庆幸的是以后出去旅行(或度假)的人单身的会越来越多,喜欢打游戏的人单的也会越来越多。单身的人们会相遇,会拼房,会不再那么讨厌对方,会在不管与谁相遇后继续保持单身打游戏的状态。(讨论一个单身老太太旅行因为半夜打游戏没人喜欢和她拼一个房间)
你有乳腺炎吗,别戴文胸,你有乳腺增生吗,别戴文胸,你有乳房肿块乳腺囊肿乳腺癌吗,别戴文胸,你的乳房太大或太小吗,别戴文胸,你的乳房一大一小不对称吗,别戴文胸,你的乳房什么毛病都没有,不大不小柔韧对称,更不要戴文胸。
女孩黑T的后背有一个梦露,女孩的胸前有四个梦露,她知道那模糊的黑白头像是梦露吗,她知道梦露的故事吗。也许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看见了梦露,就选了这件黑T。
果蝇都是为着甜蜜的味道而来的,西瓜的,葡萄的,苹果的。当它们刚刚要发出腐朽的味道。依然是那么甜蜜醉人的。
把幼虫产在果皮上,幼虫在甜蜜而又极少污浊的氛围里长大,如此甜蜜的东西人也可以吃。当然也可以不吃。还有果蝇这个名字是很好听的。我爱叫它小蜢子。也是很好听的,像它的小名。
如果我不听收藏的133个歌手的新歌就只能听他们的老歌。如果我不继续收藏新人就只能听这133个人的了。
而且实话实说吧,133个里一大大半都不再产什么新歌了,我却没有时间,我来不及删,我太特么色了,只在新人那里打转。旧人不会受伤害吗,不生产的其实还好,容易受到伤害的是生产的人,他阵痛明显。
X做了极端的事,说变态也行,X要做那件事很久了,说了太多次了,至少我就免疫了。而且也根本不极端。它的极端之处只是因为把它公开说出来,所以我不说出来。
真愿意看朋友圈的美食。我真能感受他们的美妙。我一天不吃什么东西也没想吃什么东西,但就愿意看美人儿把鱼片儿夹起来蘸一蘸放进她的嘴巴里。一遍又一遍。
17
1.我还没睡踏实,我就做了一个梦,并且是值得记录的那种。我做的常常都是梦醒后并不想记录的一些。
2.虽然二男一女的形式看上去很污,可我清楚我们心里什么污秽的东西都没有。性爱本是圣洁的,三个人的也可以是(不全是)。但我们的心里连这样圣洁的事情也没有。
3.我靠床头坐着。我本身不会任何他们那样的即兴创作和表演,他们却想在我面前展示最(尽可能)完美的作品。他们想也许我能欣赏。既然坐在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4.两个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他们即兴写了小品。并想在床上演出来。床挺大,但也不是太大,所幸他们的表演都不需要太大的地方。
5.我实实在在地说左面的人演的好。他的肢体语言丰富,每一个细胞都在向空间漫射。我感受到密闭空间里那种能量的压迫,又觉得只有这个时候的我才是活的。所以我决定叫他小左。
6.这时小右退出我的视域,但毫无疑问他演的也相当不错。
7.为了达到表演的最佳效果,小左凑上来想亲一下我的左脸。他本来可以亲空气。只是空气里有个我,不是我或者是男的他也会那么亲的。那就是他需要的。我像被魔术师拉上场的观众,尽量配合。
8.当配合到第三次的时候感到湿气太重,感到星星的唾液。我疑惑要不要有三次那么多的时候,也就是我产生疑惑的时候,也就是我不够坚定的时候就会有一些事情发生。
9.小左的最初设计是一次还是三次?这是一个迷。如果本来就是三次我觉得不会有事情发生,如果本来是一次他因为迷恋某种心理慰藉而临时改了初衷就会有事情发生。虽然可能是不必要的,但它发生了。它改变了小左和我们仨的路径。
10.小左的女朋友被惹怒了,她来找小左了,也就是另一个女孩出现了。
11.而且小左因为太过投入,已由最初的男的转变成为一个女的。其实刚才我就看出来了,每一次凑近时小左的脸都在发生变化。不过这个转变还是由新出现的女孩确定的。她来是要找她的女朋友的。就是小左。
12.并且我也想了,小左有一张偏女性那样的脸时更精致一些。比男性的时候瘦了一点。梦里是二元的,两者切换的。我更爱完美的融合。
13.女孩很克制。她不闹床,只是把小左拉走了。女孩都没有看我。她的气都是为了小左。这样的女孩真不错。
14.我接着看小右的表演,他不为纷扰所动,越演越投入了。我想这样好的表演不应该只被我一个人观看,它也能吸引像我一样纯粹想看纯粹的表演的人。只不过这样的人少。
15.其实一开始小左和小右一起表演的时候,小右就因为配乐调不出来而焦虑不安。后来调好了,小左和小右的配乐就各响各的。
16.现在音乐依然响着两个,表演的人只有小右一个。我有点担忧,失去了最好的伙伴,队友,对手,小右的表演会不会变成一个人的自语。作为欣赏者的我能不能给他足够的剂量刺激出他的表演欲。而且很明显,刚才小右的表演受到了小左的激发。他真是遇强则强。本来我们三个在一起可以形成一个金字塔的,最完美的那种。现在怎么看都不是了。一两个人能形成金字塔吗?那得变形啊。那不就是另外一出戏了吗。
17.因为我不能容忍标题是16,以及对7的偏爱,我又写了17。这就是偏见对16的破坏。
啊,也想赞赏
上午小王和小张这两个人我都看见了。小王就是美容店来的新人。今天穿的紫T左心房的地方绣着一颗小心脏。她店老板想让我去洗面。我没有去。我从不洗面。小张不一定姓张。但对这个人我印象深刻。手比手里小女儿的脚长很多。
渣思晚上要来看我。我在等。她看我的目的不重要,跟我聊的内容(主要就是她老公和婆婆)不重要。她白而声音尤其好听。所以我在等。
渣思来了,她的背带牛仔裤两个侧边都被她剪开了一两寸。带着线头的布片忽闪着。
渣思太能说了,有时会让我忘记她声音是多么好听。
渣思说要去买水果。但一直没有动。
我对渣思说,我们一起去买水果吧。然后顺路送你回去。
我帮渣思提东西,她很能买,但没钱,花完了,刚才想跟我借钱买水果,我说你还有55够了。
渣思看看55说应该够了。
路上我说你用什么化妆品,可真好的皮肤。她说她不用什么化妆品,她妈皮肤就特别好。我说我也是,天热擦不住。
路上渣思说一般你晚上都做什么。我说不做什么,看电影吧。她说以后可以跟我出去K歌,我们有三个人有时一起去K,你唱歌一定很好听吧。我说不去,也不好听。
我说你什么时候走,早点走吧,早点自己赚钱,就可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了。她说下个月就走。我说去哪里。她说去广州。她说她老公在惠州做得不错,想让我去惠州照顾他生活,但我想去广州。我说那你就去广州吧。离的又不远。
渣思买水果的时候摸了很多,摸的很轻,都只是摸摸,并不拿起来。渣思摸了橙子,摸了两个价位的苹果,摸了红提子,摸油桃的时候说我想买火龙果。
我不帮她提水果,我已经提了两包衣服了。我也提不动,我手没劲。我手有劲也不喜欢提东西,伤肾伤手。出来还是走,有时肩会碰到一起,有时是胳膊,路上太吵了,只有离得近才能听清对方说什么。
回来的路上看见美容店的新人了。据说她每天出来健身(走圈儿)减肥(一点都不肥,比渣思还瘦)。她像没看见我。擦身而过。这是我看见她穿的第二条膝盖裂缝的牛仔裤了。黑色的,走起路来,一开一合。
好诗,加油更啊
尹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出来玩呢,其实对你有好处。尹边说边拍照片,用她的35mm拍她的手机壳。
我说我马上就要出去玩了,所以赶不上你们说的这一次。她问我要去哪里玩。我只回答四五天,他们也是四五天。但我哪儿也不去。他们要去。
我是想玩。但我玩的时候根本不用去哪儿。我天天都玩。我在哪儿都能玩。
尹说的对我有好处是指结交新朋友。尹觉得我肯定喜欢新朋友。谁不喜欢新朋友呢。
总想把自己结交的新朋友让我也结交一下的人还有一个S,一个L。我把他俩都伤了。现在不给我新朋友认识了。
S最爱干的事就是把偷偷录的室友的脚的小视频发给我后哈哈大笑。你知道吗,你能想象吗,她看视频比我还兴奋一百倍。我内心是有点怕她的。
我把L屏蔽了,不给他看诗。他到底读没读,就想发他的公号里凑数。我不凑数。我希望有一个人读。我希望L能好好读读。
S要印诗集。我觉得没有必要。S就是诗。还集它干嘛呢。好好活着就可以了。每一个人都是活的诗,艺术品。所以我爱的人会有点多。
我觉得再好的手机也别用手机壳。我现在天天用,我支起支架看电影。但尹的手机壳漂亮。印着她老公。她拍她老公。
我不能在尹还没走的时候支起手机看电影。其实我也不想看电影。我想重看街舞。我也不想看街舞,我就看那几个美人儿。
为此我收藏了L抽烟的视频,没有眼睛的部分,只有鼻子嘴巴手,可真好看。险些被S看见。S看见了不得了。
毕竟S就是美人儿。有点幼稚和口无遮拦。但现在不理我了。她经常不理睬很多人。大肆说他们的坏话。嘴巴像刀子一样。但嘴巴漂亮。
S说的人也没那么坏,有的我觉得还挺可爱。她说那你去跟那个老头子睡吧。
那我现在可以放心去找Z一起玩了。因为我很确定。他并非因为我是女的就喜欢我。我是男的他也喜欢我。
今天最美好的事就是我们五个人围坐在一起。五个人不用都好看。有一个好看的,你就会希望这样的聊天最好一直持续下去。
一个人在外面走的太久了就会晒得很黑。再回来跟人们在一起时就会被调侃。去哪儿YZ了晒那么黑。
直接说出一个人的特点(缺点?)不太好吧。我就说了,他本来就那么黑。我说的开心。声音又大又突然。坐在后面的G忍着不笑出来。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开心。你要天天跟我在一起才会相信我天天开心。过去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天天开心。现在我也不是天天开心。我想要今天五个人的这种开心,这种开心不可能天天都有。差不多的开心就行了。
如果说我不开心是因为突然出现的第六个人是有可能的。他问我一个我不必回答的问题。以为他是G的朋友我就会回答一个唐突的问题。所以开始Y怀疑我是不是不开心。他问了两遍。我像没听见。第六个人就走了。
每人有份。每人有份。G提着五瓶水回来了。有蓝可乐,脉动,冰红茶,他自己喝红可乐。我心想,不怪你晒得那么黑。下面几家店要么只有蓝可乐要么只有红可乐。为了喝红可乐多跑一家店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G提着袋子让大家自己选,一身汗气扑面而来,选着选着,冷热交织的水滴就从塑料袋上滴了下来。夏,热。
现在我胳膊拄着脉动。我不挑任何饮料。我连水都不太喝。关于水这种元素我了解了一些。一天六杯水的养生大法还是科学的。但我不爱喝。我拄着人们挑剩的脉动。它粗壮,拄得很稳。以后如果你的胳膊要拄一瓶饮料就拄脉动。
早知道W怕晒,我就坐到窗边了。她的大腿不白,还可以再晒黑一点,但不要像G那么黑。有时起了一层疙瘩。空调舒缓时消了。光滑。把喝了几口的蓝可乐放在大腿上。看样子再过一会儿它就不会冷了。
这个夏天我还是不能见人。我的两个脚脖都是蚊子咬的红包。就算这个夏天全过去印记也不会全消。驱蚊贴电蚊香叮立消我什么没有我就是不用。G不是喜欢夜钓吗,蚊子不吸他的血吗,他的脚脖除了黑怎么什么都没有。
上面是深紫色的紧脚裤。下面还是厚实的黑白三道杠。他就不能穿双拖鞋吗,好几个品牌都有。把十个脚趾都露出来。通通晒黑。
W多好,好多天前就开始穿牛仔短裤了。好多天前大腿就开始变黑了。脸上的斑点也深了。很精致地涂了粉底。嘴周的绒毛上还是一层汗意,微微的。我总能看见。我总玩一张面巾纸。也能看见。
有些女孩的脸上有些斑点不要在意。有的还挺好看的。是不是。
Y说每次我们出去吃饭,我老婆都会翻出一张优惠券,说这家还有优惠券没有用,我们去他家把它用完。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去那一家了。
我看Y有发胖的趋势。他太爱在外面吃东西了。外面的东西都是糖脂混合物。说胖就胖了。但也不一定,有的人在外面吃的也多,他就一点也不会发胖。
我要和吃不胖的人一起吃饭。可以开开心心吃很多。
醒了我就去翻Y的朋友圈,在堆积的名牌中没有她的一张自拍。她说所有真正的名牌都有内涵。我不关注名牌的内涵。我想看看她这些天发没发自拍。
因为我梦见她的时候,她变宽变胖了,洗完澡就站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我们感到过分的温暖。我想看看她有没有变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Y离家出走一年半。过年又搬回去了。Y爱人说不离婚就行。或者也可能是-我就不离婚。过完年Y说后悔搬回去了。再搬出去是迟早的事。
我觉得搬家麻烦。我搬家不麻烦。我什么都没有。说走就走。她麻烦。她太多名牌要带。
梦有太多分叉,但不是前后循序的,是多个平行的。还是那个时间还是梦里还是Y,梦里Y说她想我了,想让我回去医院和她在一起,她想让我给小孩看病。人这一生能做点与孩子相关的事仿佛神赐的一般,除了儿科医生。我不会再回去了。
她是同学中唯二一个常常会说想我爱我的人。我也跟她学会了如何把它说出来。我从不喜欢说出它们很多年。喜欢把它们说出来后时间变慢。
我爱很多喜欢发自拍的人。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些喜欢发自拍的人?自己给自己拍照,然后发出来。很多人都可能会看见。
Y也爱发自拍。我觉得就算她不得不谈名牌,是不是也可以偶尔发点自拍。越来越多的名牌,越来越少的自拍。弄懂那么多名牌的内涵需要很多时间。
名牌有名牌的内涵,Y的美好却超越任何名牌。我们都席地坐着时,她洗完澡就走了出来,站着的她太高了。好像在我们的头上,我们觉得格外温暖。
其实Y洗澡的时候我们都能看见,落地的玻璃窗拉着淡紫色天鹅绒的帘子也能看见。我们都向里面看。
她洗澡的时候不远的红毯上还趴着两个人,我们能看见他们后背的肌肉和隆起的臀。他们只是趴着,偶尔也会动一下,动一下也不觉得时间怎么运转,时间在密闭的空间里效用不大。
Y一直就是那种可以全裸着走来走去而不太考虑别人感受的人。她不想展示什么,她不会思考人体究竟有多么美以及是不是世间最美这样的问题。她只是喜欢。
现在我也喜欢。
我看见一条留言说5月30日到6月3日期间我到北京。你来北京看我。
我马上买去北京的高铁。选时间时发现时间已经过了。
所有的朋友中只有S和Y是最洒脱的,说来看我不远千里马上就来了,有时看我的时间不如路上消耗的多。
我跟他们说过很多次我们以后一起度假,我以后一定会去你的城市看你。都只是说说。所以这次我不想只是说说。
但时间过了。
S就从窗子飞进来了。她什么时候会飞的?让我感到害怕。
我说这不是时候,我有太多琐事要做,我有四个老人两个小孩要养,我日日夜夜不停地干活赚钱,我哪有多余的时间分配给你,就算你来了你也只能自己耗着。
S就自己吃饭睡觉读书在网上撩骚。和她没跟我在一起时一个样。但她来看我时,我不一样。
我觉得这人可能没给我剪头发。因为我说快点,我有事。其实我没事。我只是突然翻翻手机表现得并不是我有事只是手机突然有事。
临时起意不如提前预约。我让前台找二月份的那个剪发师时,看着这句话,咂摸这句话。
提前预约意味着要记住剪发师的名字。让我加微信没加。我以为我能记住名字。我忘了名字。现在找不着了。
找着名字也没用了。大神不在了。
要是加了大神的微信,我就问问他,如今你在哪里剪头发?还是回了老家。
但前台女不承认大神不在了(辞掉了?),她说他休息。哪天不休息?这段时间都休息。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神藏在一把剪刀里。大神的剪刀和手和头发是混沌的整体。大神进入其中的时候音乐和噪音甚至和被剪的人一起消失。
二月份是个不错的月份,有人一起吃饭,一起剪头发。今天想约人一起吃饭一起剪头发注定是失败的。也不是因为不是星期二。多么伤感。
如果不是星期二,我就让大神给你剪头发,我可以等着,我可以看着,我也可以不剪头发。我也愿意看,我也有的是时间。
我们一起做过只等一个人剪头发的事,让别的剪发师无所事事,在理发厅里长久地耗着。就跟生活差不多。
等你等得睡着了,我的心太大,车上床上理发厅随时随地睡着了。等我睡醒,大神不见了。
我只剪一个人剪了好几年,看着他逐渐成长起来。他的粉丝不多。我算一个。但我从不承认他是大神。我粉他因为他很少说话。后来变胖了一点。
所以我才开始的临时起意。二月份。
我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你也不一定喜欢,但只要和我在一起,我会带你看看我喜欢的。
要是大神给你剪头发,你可能会喜欢上他。所有的同行都不一定喜欢他,年轻,突降,级别高,不随和。所以他只短短地存在过。
有一种生态只适合符合这种生态的生物存在。并没有两种生态,复杂的生态并不存在。
看见天上有鸟飞过,张开的双翼借着风似乎太随意。人们决定干掉它。
我又回到临时起意的旁边。今天的剪发师请帮我标记一下,下次还找他。
我并不是一个临时起意的人。
14
1
云姑娘想去银行取钱,是妹妹给她存进来的。我们一起去了稍远的建行。这时候的建行很空,六个机位五个很空。云姑娘还是低头每个都看了一遍。
2
也不知道为什么,进去很久云姑娘都不出来,她要取多少钱,幸好我不无聊。我看云姑娘的后脚跟儿就能不无聊。我有点厉害。她穿黑色香奈儿拖鞋。也不是高仿的。是随便贴个牌。也不知道贴哪个好,一般就贴香奈儿,LV,迪奥。云姑娘的后脚跟儿也黑。光滑,小巧。
3
云姑娘出生在云南德宏。认识她之后我去了四次云南,没有一次听人提起过这个地方。我还说过“我要和你一起去你的家乡”这样的话。因为她和她妈妈通话时用的白族家乡话特别好听。每句结尾都飘飘地往上翘。我想去德宏听她妈妈说话。
4
我给姑娘们洗了红樱桃。我爱做给姑娘们洗樱桃这样的事。樱桃好洗,洗完了好看。姑娘们吃樱桃也好看。
5
红樱桃下面是白瓷碗,白瓷碗下面是红茶几,红樱桃偶尔被放进云姑娘的嘴巴里。我坐得远,不聊天也不吃樱桃。我只摆弄手机。我打开相机。我悄悄地拍一个云姑娘。现在我不爱拍照片。我只是想放大看看这个白族姑娘。
6
云姑娘不白,在云南德宏那里出生的人都会有点黑吗。多半是因为那里的空气过于纯净通透淡薄。前天看见兰州拉面的回族姑娘很白,白得太白了。戴那种回族小黑头巾穿粉底白点雪纺裙靠墙蹲在拉面店门口的阳光下打电话,真的太美了,成了画。
7
云姑娘今天穿的墨绿色套裙按常人眼光来看非常不得体。就是衣不遮体的感觉。上面特短,下面也是。腰际两侧有倒三角镂空。细腰上的肉从缝里露出来就显得肉肉的。
8
云姑娘一会儿坐到楼梯上抬头跟人说话,一会儿坐到红椅子红茶几红樱桃旁边跟人说话。总的来说,坐在楼梯上的时候更美一些。
9
云姑娘一边说话一边玩一把扇子。有时右大腿压在左大腿上,左手压在右大腿上,右手压在左手上。扇子就压在两腿之间,尖细的扇柄斜里刺着。
10
云姑娘的妹妹在天津一直有个洗脚城(足疗按摩),云姑娘不爱听“我才是一家之主”的时候就去待上四个月。她说听见这句话我想笑,不知道去哪里笑,只好躲进卫生间笑,笑死我了,从小到大我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11
有时候云姑娘站起来了,感到那一双棕色的大腿结结实实。云姑娘多大了,我们从来不问这样的话。我们只叫她一个女孩,一个姑娘,我爱叫她小云。她说她不耐烦想走就走时就像她会永远年轻一样。
12
人们不相信有永远年轻这回事,年轻永远属于年轻的人。属于像云姑娘这样的人。她的好时候不是过去了也不是还没来,她的好时候就是刚才一家之主来视频随意拒接的那一刻,她说我聊天高兴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她和我们不一样,这一生她的好时候都会很多的。
13
当姑娘们不再聊什么的时候,我慢慢放大刚才的照片,能看清绿裙底边一圈儿细细的短珠串的具体颜色,有绿色,红色和白色。那个时候,她站起来的时候它们不停地悠荡着。
14
姑娘们一个个走了,我看见还剩下半碗红樱桃,开始我真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最后我也走时用一张面巾纸轻轻地把它们蒙上了。
光线柔和,起早了,才四点多,也有人起了,不是起了,是醒了。
早上太早还没看见美人儿就看见昨天夜里朋友圈的一个美人儿。她也衣不蔽体(还是遮体比较对一点)。在路灯下,大树下,锁骨都露着。
一个女孩为了展示锁骨窝,让我放硬币进去,问能放几个,我说好几个。
那个女孩又写诗了,担心一头牛死了,因为牛不会飞。牛确实不会飞。一般来说会飞的八哥爱落在牛身上。牛忠实地蠢蠢萌萌地。用细尾巴驱赶蝇虫,避免惊到背上的八哥。
还有梦见了X又腹泻了,也不是腹泻就是拉肚子。腹泻是病理性的,一天好几次,不补糖盐就虚脱。拉肚子就是很随便的。吃火锅拉肚子了,喝咖啡拉肚子了,纯牛奶拉肚子了,要考试也拉肚子了。胃肠官能症。根本不是病。怎么那么敏感呢。我也曾这样。现在不这样了。
我提前出来的,这样X再出来的时候能看见我。但就像不期而遇的一样。指不定X正在恨我。我却做不到也恨。骂我圣母婊好了。还很喜欢绿茶婊。总之喜欢婊。
我效率高了,六点半做完一天的事了,后面无事可做了。无事可做多好。我出门看鸟去,还有爱上咖啡那个老头。前天去看他,他说上面不能坐。下面我也没坐,就走了。目前为止他是把不能坐三个字说得最好听的人,还有与之相配的动作。
后天父亲节了,送钱还是送礼物。送礼物太费心思了。我几乎不送别人礼物。昨天看见北野武那个老头写的情诗有人给他送帽子围巾什么的。他那样的男人总能找到爱送那种礼物的女人。
送礼物的女孩太温柔了。谁也不能拒绝。
梦里有什么是我看不清的,我很想看清,自以为是觉得和我关系重大。其实可能一点毛线都没有。想实话实说。不能说,太色了。就不能好好读诗吗。就看不见人们的才华吗。
好比看见他的诗,好几天都认为是在回应我呢。心里很美的。后来才看见选择可见里面一直没有那个人呢。
要吃早餐了,一个两个三个。现在自己吃。中午出去吃。晚上不吃。
两个女孩之间的空隙太大,我提着三穗玉米从她们中间穿过去了。
我要买玉米的时候只看见玉米没看见谁卖,想买就等着,很想买就晒着。
卖玉米的人一定是被热心的人拉回来的。她看商场里面搞活动,人们都排队领礼品,气氛非常好。
两个老头笑眯眯地和商场大玩偶拉手,现在还没有小朋友,大玩偶就拉着老头的手。
之后我去买冰淇淋。其实不太热,但想锻炼一下胃肠,以后,就像七八月份,看见冰淇淋我就买一个。蛋筒或雪顶那种。
吃冰淇淋的时候我想谁说的要保护胃就不要吃生冷食物呢?金哥总在吃冷饭喝冰饮他的胃怎么从来没听过被抱怨不舒服呢。
看见两个女孩互助。红T的就吐,不知道为什么吐,应该已经吐完了,但不起来还想吐一点。黄T的弓腰站着一手拄着大腿一手不停地拍同伴的背。她一点也不嫌弃伙伴。还说着怎么这么严重,再喝点水这样的话。
我记得小时候刘丹放学路上要拉屎把我烦死了。她可怜兮兮地喊我等她。她家马上就到了,非要我等她拉屎干嘛呢。
打蛋筒的女孩打完蛋筒递蛋筒的时候不看我看冰淇淋白塔尖的部分,她把它打长了,担心塌下来。怎么会呢。我接得很稳。
看表弟媳发自拍说染头发(亮骚的橘红色)被表弟痛骂要生无可恋了,她的好闺蜜不知死活地在后面比着开心的手势抢镜呢。
表弟媳太爱自拍了,而且还爱拍帅哥,发自己还爱发四处拍来的帅哥。包括她爸,朝鲜族的很像朝鲜族的,也很像她。
妈妈带两个小女儿逛街。被要求买糖果。妈妈真买了糖果,也给自己买一个。老板说三个小女孩。
小小放学跳着走。我也刚刚发现了她这个习惯。怪不得立秋总在骂她呢。越骂跳得越厉害了。
看了黑衣人有点漫摇上头的感觉,但不能说,说了像在自我陶醉似的。今天看见一句话说人就是从至纯到极度自恋地变化,这基本可以算作是人类进化的过程了。进化怎么能这么快呢,已经这么公开这么大众化了吗。
摇椅不错是不错,摇完起来可能颈椎病就犯了。犯了再做米字操。能好。
摇椅的坏处跟沙发一样,一旦陷进去了,床也不爱上。
今天看了一个只上床的片。是唯一的一部看上去是AV片,但其实只是情欲片,但其实连情欲片也不算。就是文艺片。能把情欲看没的那种。
我以为小柴能来。我想看见她。听说这两天她又有钱花了。听说她已经没钱花十多天了。
真爱看她花钱。她老公和公公两个人累惨了。钱多的时候花不完就去玩牌。钱再多点就玩更大的。男的们说她牌风好,不打赖,喜欢她来玩,柴大美人儿。她那一笑,我去,浪的一比。
所以两个男人故意不给。小柴就要。坚决不上班。
上班的人苦逼啊。动员我去B区坐,我不去。她说没开空调你会热的。我说我不怕。
其实我也听话。我想小妹再坚持一会儿我就听她的。我能不听她的吗。我并不是爱给人麻烦的人。可她一点都不坚持。一步一个台阶退远了。
黑白工装平凡而美。那是因为合她的体。接下来我要好好的。坐过就像没有一样。吃过就像没吃一样。来过就像没来一样。
其实我不想吃饭。我想约Y吃饭。我们吃过两次饭,但一点也不像一起吃饭的人。朋友,知音。都随缘。是磁场吸引。同频共振。莫强求。
我一说莫这个字S就痞我老气横秋。想起S。最好不要想。决绝地离去。才是年轻人。
啧啧啧这一幅狮多美。母狮围着波西米亚风格的头巾。感觉像大师的东西。就是狮体不成比例。
即使是画,母狮的眼神也是忧伤的。她们要生仔要狩猎还要把猎物分给懒惰的雄狮。搞不好自己都没的吃。
雄狮胡子太多,走到哪里都咋咋呼呼的,猎物早就吓跑了。母狮不爱带他。每次捕猎都把自己累得够呛。
母狮和母狮一起狩猎,分工配合。她们是大自然最完美的猎手。死于狮手的那些猎物是无憾的。
为什么坐C39,而不是A或B呢,因为这里靠窗,窗下都是参差的瓦屋。一户人家的屋顶也生了青苔。我想了想,他的家得有多潮呢,潮上了头。
他们就在楼后面楼之间,有时也冒烟做饭,那点青烟在楼间的串风里一会儿就消散了,很快很快非常快。
可是我还是爱吃茄子。尤其现在是茄子自然熟的时候。西瓜也是。那天和妈妈买西瓜。外来小哥说三块。妈妈说这个裂了给两块五。我要买四块五的桃。妈妈又说十元三斤的我都没要。买了桃。回去的路上我劝妈妈以后别去水果超市买,就来他家买。你看他家门口还坐着两个女的没事干。
其实没事干我也管不着。我一点爱心没有。我妈妈很有。我说他们苦她就会去买。我根本不是。我就看小哥挺帅。还特爱逗。我喜欢这种没被生活压扁的人。我不想和僵尸做伴。
可爱。
就算W练车被骂我也看见了荒野里的向日葵花。
我们四个人在P的车上。由不会驾驶的W驾驶。我们的胆子多大。
我最惜命的人。随时都想到自己保险的人。现在我竟然不怕W了。我怕P。他总说她。
我认为应该叫一个女的教W学车。只有女的最懂女的。到底有多笨多坚韧。
之后W发朋友圈就很坚韧,说-女人。自立。自强。练车这样的小事她都这么下狠。何况自立自强的那些呢。
P能不能再绅士一点,即使W练车的时候把车停在中间还满不在乎还觉得自己挺酷。她是真气人。
别生气。老不结婚的人,老爱钓鱼的人。哪里会有那么多气。就气笑了。说-好嘛,你压实线我扣三分。
小希望和我坐在后面。小希望就不关注生死的事。W画龙她也不怕。小希望跟我说四川方言的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参与了很多话题。P组队看极光没成行这样的话题我也参与。我又没看过极光。我又不想看极光。
后来人多了。超过五个人。超过五个人了。我的精神全都涣散了。
我只吃红烧肉。连玉米汤也没有喝。
像小希望这样轻柔的声音,车里面我都听不太清的声音才能唤醒我。
她想跟我展示四川方言。重庆交界。产柠檬的一个地方。忘了名字。我叫的她-给我说四川方言,我想听听。我迷恋太多方言。听不懂没什么的。我听得懂语调。
有时候仅凭语调我就能弄懂人们想表达的是什么。就算他们只说了调并没有任何内容。
你看闷声不响的小希望等于会四种语言。所以鲸鱼大象也没什么的。就和小希望差不多的。我都见过了。
我涣散的时候谁也不怨。绝不是人们不美。也不是人太多太闹。一个人的精神过于专注,一天里面不可能不涣散几次。谁倒霉谁就会遇见一个麻瓜。
多吃点肉吧。我的肉就会是那种结实的。而不是那种发pao的。
我离开了大人群。我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她正在画画。我说你画得真漂亮。她不看我,对妈妈说-你看阿姨说漂亮吧。
其实她画的是一坨屎。她妈妈也是这个意思。但你不能要求太高,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你信吗,如果再大一点,我的要求更加地不会高。
回家我看街舞。昨天就有。昨天不看。昨天不需要看。今天需要看。
我为什么那么讨厌群舞呢。因为有几个个性鲜明的舞者要去努力磨合。弄出来一个并不符合自己特质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呢。群舞不可以一枝独秀。独秀的一枝最好独舞。
现在刚刚看完了。好像没有多少人喜欢街舞。和电子乐一样。95后,00后的比例更多一些。
我还是听Fideles的曲子写完的。感觉不听写不出来。因为平静,自由。心未生波澜。
我喜欢他已经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了。如果遇见更好的。我就换。除非他变得比我还快。
我这里下雨了。我不会问你你那里也下了吗。因为你已经对你自己说过了。你那里也下了。
你那里下得很大。比我这里大多了。你的表达也比我简练多了。你也比我漂亮多了。
所以我不看你,为了不看你我看了很多别的美人儿。世上怎么有那么多美人儿。我的眼睛要被他们占满了。我的眼睛要瞎了。
我喜欢简练的表达,以至于像不表达。
我这里的雨也下大了。
我把八个桃放在纸盒子里面都烂了。就丢了。捡纸的人只捡走了纸盒。八个桃滚得到处都是。我怪罪捡纸的人不够优雅。又觉得八个桃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布阵的模样好看。后来我用扫把扫它们。它们一个个的,可真沉。
我让龙纹身的七格格给我送一碗粉儿。她朋友圈说这人都去哪了,再不出来我就喝西北风了。
我不想她喝西北风。她那么好看。但我也只能买一碗粉。
把爱明多蒸的一条鲈鱼送给九岁的小小吃。
因为我爱吃鱼。从小到大就遇见了很多会做鱼的人。
小小应该多吃鱼。鱼肉里面有欧米伽3。它也没有什么用。但鱼肉里面有,别的肉里面没有。
那八个桃也应该给立秋拿走。那个时候它们还是好桃。外面一点红。里面非常红。
没想到它们烂得那么快。在它们的身上我看见了时间。
买回喜鹊的人在喜鹊身边喝酒。买回来的喜鹊看着好大。其实喜鹊是乌鸦的一种。却叫喜鹊。谁爱愚弄凡人。
我哪里像买喜鹊的人。他一个人早上喝白粥也得就白酒。他说-喜鹊,我不会轻易把你放走。
第二天早上血里的酒精还没代谢完。就又喝了白酒。
他鱼缸里的鱼看着温顺。他的杂交杜宾躁狂。把这些活物伙在一起才能慰藉一个酒徒。
不像老大,走出家门才能看见飞鸟。所以老大总是不在家。
老大三十了。老大四十了。老大五十了。老大不成家。
第14届京山观鸟节老大又去了。老二老三老四都不去了。老大自己去了。队伍早散了。鸟还在那呢。她自己去看它们了。
第14。太长了。观鸟不用那么长久。喜欢在路上的人就一直在路上吧。
族人在庆祝节日。他们族的只有一个姑娘在跳舞。她跳到这边,跳到那边,最后跳到我的身边。我就跟她一起跳舞。她怎么跳的,我就怎么跳。跳得很快。剥黑心橙子的几个族人老太看着我们笑起来。
Y和T在一起。看见T,Y就追过去了。他们就在一起。T走过来了。说好久不见,你怎么还那么瘦,把我肚子分你一半就好了。我也说把你的肚子分一半给我吧。
T爱人知道我们仨在一起就让T赶快回家。T爱人的眼睛很小。但很有耐心。一直把T追成结婚对象。据说婚后他们很幸福。T把酒瘾也戒了。大学时候T的酒瘾多大呢。而且婚后也没有发胖。
我去上个厕所。头晕脑胀。怎么也蹲不下。一蹲下就又蹦出来了。脚下像安了弹簧。厕人们很热心。都想把我按住。
Y和T一起去取照相底板。把我的也取了。却看不见我的人。我在哪呢?去四楼找吧。电梯火箭一样上下冲。我找到了自己。把自己贴在自己那里。
我弹了三次终于不弹了。小心翼翼地扶着墙。我们舞也不跳了。我问姑娘为什么要剥黑心橙。她说你看并不是所有橙子都能长成黑心的,大多数人剥出来的还是黄心橙。
今天上午研究了掌纹,下午又研究了。刚才也研究。记住了好几条纹路,都是好的,我有的。不好的,或者好的而我没有的,就忘了。
把牙膏,护手霜,洗面奶经常挤错的人并不一定是白痴,也可能是傻比。
而且非要把这三管儿放一起。而且每次错了都会笑自己。那个白痴。
关于纹身你可以不纹可以纹。关于我说的纹身你要信也不要信。因为龙纹身根本没有龙。只有一个soul。我看龙和soul都差不多的。我看纹和不纹也差不多的。
因为龙根本不存在,我担心soul也就不存在。所以我得自己虚构一条龙。既然是虚构出来的,那不可能没有soul。
现在我不想龙了,我想渣思。我就这儿坐着等她,可能等不到渣思了。蚊子都来了,她还不来。
皮肤的自愈能力太强。疤都好了,我又穿上拖鞋露出了脚脖。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好痒啊。
我等渣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走在路上总感觉人们的眼光怪怪的呢。
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毕竟我等她就是为她能来还钱我的。我不浪漫,我真的实话实说了。
而且她是那种说了来还就一定会来还的人。除非她没有弄到新钱。能懂我的意思吗。人生啊,艰难。
尤其她这种总想花钱总想给姐姐弟弟买东西的女孩。她太小了。才多大啊。就敢不赚钱而借钱而帮别人借钱。
她到底来还是不来。蚊子到底咬不咬我了。听说蚊子为了下一代的好基因爱咬智商高的人。是像我这种分不清牙膏洗面奶的吗。
渣思来了。现在走了我才又写的。三朵喇叭花走了。袖子和裙摆都是喇叭花式开放倒挂的,粉色的,一色嫩粉的,和粉一样轻微的,没有任何杂色的,和粉色的人字拖。绿色的脚趾甲。
我也走。我一天只走了24步有点少了。我送她回家。那辆黑色的尼桑K82停住干嘛。看见喇叭花要过马路吗?慢一点就很绅士了。不要停住。彻彻底底停住不大好。万一后面的司机骂娘呢。因为他又没看见喇叭花。
一字肩的喇叭花。
喇叭花讲话的时候总是伸出纤细的食指在空气里点来点去。她说什么来着。
后背露的还多一些。和刚洗的黑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
我不爱给自己吹头发,我没那个耐心,没有一次是吹干的。我爱给别人吹头发。那样我就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他们的背面。
但我不会给渣思吹头发。可能我们不是一路的。但这不能说明我想和别的什么人成为一路的。我不打算和谁成为一路的。
而且我很耐心地给人吹了头发。长头发。都吹干了,从来没那么干过。也并没有成为一路的。
回家。空吃皮蛋。毒药一样麻嘴巴。又贱又爱吃。
以下附加,虽然特多余。多就多吧。不辨。只是一种个人观点。自由表达。题目叫我们只谈论诗歌。
如果真能活在虚构和梦的世界里就好了。有的人就先一边平行去了。真正地凌空蹈虚,而不再是贬义了。
不像我,一直在这国。做囚徒。我的国。
在做着。在做着。并且不觊觎窗外的自由或远方的路。我学J。他刚刚出狱。说毒瘾者都挺逗比的。说十几台车就堵他一个。本来东西就在车上就是搜不到。好多克。搜到判十年。就是蠢就是搜不到。早早出来了。不出来里面也就那样,吃的喝的都能弄到。这个人从来不谈自由。他也不像我们那么懂。
诗人把一首ZZ诗删除。因为唤醒的可能是小丑。要么写诗,要么搞ZZ,没有ZZ诗这种东西。
超越时间地域性别年龄种族政治的作品具有唤醒功能。
人们的审美能力决定了他们能获得多少自由。所以一部分人胜利了,因为那个地方的大多数达到了那个水平。哪里的大多数没有达到,哪里就先那么地吧。
在大多数中做极少数不可能不痛苦。
少数蔓延成多数靠的是美是艺术。你们那么年轻旺盛的生命力去创造吧。艺术具有唤醒功能。越超越越具有。别做两百万分之一,去唤醒更多的两百万。就用你的美而不是用痛苦煽动。
可是根本没有多少人看到啊,起不到一点作用啊。这不就是我说的那个大多数吗。如果这国的大多数都喜欢你的诗和音乐,他们怎么可能不自由呢。
所以现在我不可能不听音乐不谈论诗歌。
我去了L家。肚子不舒服。
我刚到楼道她就出来开门了,难道是我还不够轻。我说借你的卫生间用用。她给我拿出蓝色拖鞋。
我在卫生间待了很久。但只照了镜子。发现自己的头发梳得无懈可击以及她用的沐浴露好大一瓶。我极少用这种东西。我喜爱人的味道。
L光着脚踩她家的白地砖,踩她的灰沙发,踩黑色的茶几底板,踩阳台口的红方毯。我觉得这个空间里有一双脚无处不在。
我不看而能看见她膀子上面的黑莲花。没纹好。也是一朵黑莲花。也是一条好上臂,从坎肩的黑裙里赤裸着出来了。
我就要走。她不让。让我喝水吃饭。我觉得无话可说。我不想问新房的事。装修的事。社交。礼节。
我看人们物化严重。但我不讨厌人们物化。物美。物的美也是美。只是我不能关注它们了。我就有那么多能。我想把这能用来关注更美的人。
其实前几天L就要我来她的新家。一个下午短路的我打车就去了。结果快到了才想起来去的还是她的老房子。就回家了。但我没有告诉她那天我去了一下。
我不确定人们能否充分理解我的短路行为。我不是健忘。我只是没有动脑筋想一想。我不爱动。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生活。不像L把卫生间的镜子擦得那么亮。它照着我,照着一卫生间瓷砖的白色。
L一留我我就错过了两个该走的好时候。反正走不走都是一回事。在哪儿睡着也是一回事。像这个下午在餐厅里睡着了。他家生意不好。小妹也不怎么打扰。
睡到三点,L约定的时间才到。旁边就是她家。她去哪里了。三点才回来。但我不问。也不说我在餐厅睡着了,也不说我在你家旁边等你好久了。
我来了,看看新房,看看L,留下礼物,就走。
感觉水大。
能把觉睡好的人不多。睡不好,睡好看也行。好像听见了鼾声。轻微的鼾声总是好听。
我最喜欢在火车上睡觉。到站了也不醒。被人摇醒。
床上也行。猫味未消。意志坚定的黄猫。蛊惑我。到老的时候我可能不养猫。
好梦的睡眠不是我想要的。最好没有梦。夜里不耗能。过去我太迷恋好梦了。
立秋说帮我洗被子。可是最近她做了妇科手术。我几乎想帮她做点什么了。比如接小小上下学。
小小总是被声音吸引。侧头,回头。小笑,大笑。
爱明要去哪里。要去医院看病人。家家都会有人要去医院看。
斑鸠噜噜。
手机音量小了,错过两个来电。只回一个就行。
梦的回声要加我。通不通过。第二次。
喜爱一个句子。mmzfhbs。这样标记一下过几天也不会忘了。
给妈妈钱让她帮忙存起来给小金花。我不花。都给小金花。
我不会存钱。没有一次成功的钱能存住的。无计可施了还得找妈。妈妈说她不理解存不住是为什么呢。她总能存住。甚至她说最没钱的年月她都能存住。她存的是什么呢。
我要两袖清风,一无挂碍。就是两手空空的意思吗。
所以一两天的出行。不背包。逍遥。
我从不去超市买鸡蛋,我从来找娜娜买土鸡蛋。娜娜不在家。没有土鸡蛋一个男人说。什么时候有我问。近来都没有他说。我第一次听说娜娜家没有土鸡蛋。我觉得只要娜娜在土鸡蛋就会有。
音乐为什么这么好听。打碎鸡蛋,搅拌,加糖加水的早餐多么简单。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还有沙琪玛。最少添加的为了孩子们好的那种沙琪玛。叫了奶芙的名字。
品宣给我发了一个鬼符。干什么。我决定删她。那个符号是这样的జ్ఞా 。记住我。或者检验我。也可能就是滚蛋。
还有一个群发约稿的。这个不删。微信读书里他给我点赞。
好几天没读微信里的书了。我应该读完物种起源还有薛定谔的那本什么来着。是好书。不太喜欢就慢。像喜欢就要慢慢读似的。
读知识而记不住知识。读诗不用记住。像读诗一样读知识。最后都忘了。它们都性感。
有的科学家就像诗一样。有的人就像诗一样,比科学家还性感。
白云边最美形象店。我以为白云的旁边有一家漂亮的店。理解错了。是白云边。是酒。哈哈。
不写了,开始喝蛋。
断线了从四点多试密码试啊试试出来了.期间还注册一个新号chenyu之前也有号没试就注册新的chenyu了喜欢新的.昨天也写了和前天写的日记差不多也发微博了备注流水集就是流水账的意思但不如流水账我太挑肥拣瘦了.总想写美人儿哪那么多美人儿是吧.多也是多但我哪能天天有那个水平把美人儿写成性感的美人儿所以可能是自己激素水平太低不能赖美人儿.总之现在不想发昨天的了现在发现在想写的吧现在还没起来想起夜里把手放在G手里了G在那个城市自己一个人G的手大想不到也软G把手放进怀里看着很满足G想继续放好那只手可M还在MM在的时候要考虑MM回来了我给他们介绍M想和我们俩个一起亲吻M很高兴我们三个一起亲吻但三个头亲不到一起去我就让G和M亲了G是一个写不写诗都很年轻的太年轻的人总是经过我的城市每次经过时我都说下次再来所以我没见过GM就是一个幸福的无忧无虑的M并且担心我不幸福的人这两个人在亲吻我觉得很温暖。
昨天抄一句话没抄好还得罪了人就是那些落伍或者担心自己落伍或者认为我在暗指他们落伍的人我倒没暗指谁但他们确实落伍了而且话不是我说的我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都是抄别人的连名字都抄忘了如果你的观念落伍了那么禀赋算什么这话不好听但没错误又能警醒人朋友圈有我这种实话实说的人难道不好吗我希望我抄的东西能让一些人反观自己都得变都要雌雄同体且相对不老我真瞧不上天天在喊老的人瞧不上天天我16的人不要喊老也不用多年轻天天在变就可以.昨天兔牙宝宝来了爱左手抓右手爱把左手当空跌进右手里接住接住兔牙宝宝说吃DHA眼睛就会变亮可是兔牙宝宝皮肤太白太白眼睛都不黑了眼睛迷蒙的茶灰轻微的茶灰轻轻地张开兔牙宝宝被小蜜蜂撞了怀兔牙宝宝吓坏了兔牙宝宝闪退了好远我扬手把蜜蜂打飞兔牙宝宝左手的无名指和右手食指闪耀着银其他八根才是光滑的墨绿色兔牙宝宝用它们指我的头发指我的血管和痣兔牙宝宝穿着躺在地球上睡觉的史努比我只看见了地球很久之后才看见史努比在地球上睡觉它用身体铺满了大半个地球穿着躺倒了的史努比的兔牙宝宝。
昨天夜里渣思就找我问你睡没睡我没睡但不回复等于睡了.但不能一直不醒醒了就问她什么事.说还是借钱的事我就知道.这次要给她爸买一部新手机她爸才四十多岁用得着她给他买吗但我不干涉.她爱买就买.她爱她爸呗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想给爸爸买一部新手机吧可能.还不如说一句我爱你呢你说对不对.才四十多岁.渣思的爸应该给渣思买新手机但我不说我说你想要多少.我爱借钱给渣思她也不上班但总能弄到钱还我.欠钱不还的事她真不做.有的人价值观有点不一样借钱也不想还.一次一个人说网贷利息太高还着还着觉得不划算就不想还了就违约了还认为自己做得很对除非超过百分之多少的利息不还才算做得对.就是和那些放高利贷的聪明人斗割他们韭菜不让他们割.渣思完全不会渣思是那种愿赌服输的人就是不爱上班这个事难整.天天跟老公要钱把老公要得马上就快不爱她了我看.但目前为止微信头像还是渣思的结婚照但不保证未来不换当然渣思不跟他要钱也不能保证就不换掉渣思的头像是吧.我也换了头像其实是裸照但一个脑袋也看不出来.脑袋本来就是裸的原打算和谁一起出去玩了就换一个谁拍的我的头像.还没和谁一起玩就想换了就换了好可怕的头像啊一个大脸让人不适.不适就不适吧我看别人也不是总适的. 都觉得别人的看法不再要紧的个人主义的崛起. 我聪明的一比马上说我微信里面也没多少了就2400渣思说那就2400吧. 我转了2400过去. 渣思她爸就快用上女儿给买的新手机了感觉渣思这个手机也会买大头的因为我看她很紧急那就一定会大头的但大头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渣思的爸马上用到女儿给买的新手机以及快点还钱我.临屏。
我发现城市里面愿意为女的献殷勤的男的越来越多而且女的也不多漂亮有的还很老.比如四个男的从餐厅里出来看见离着很远的一个女的也要来这家餐厅吃东西就会有一个人停下为你开门直到你侧身走进去为止也不说话也不微笑但都流畅自如因为再自然不过.还有在火车上洗漱时为你递毛巾洗面奶餐巾纸的人.用自己的衬衫为你擦干座位的人.而他们绝不是为了和你调情虽然调情也是另一种优雅.我就开始思考了为什么能这么干的女的不多.女的要是对男的这么殷勤是不是就太殷勤了以至于显得不合时宜但这样的想法是否也落伍了.所以我一直实践着当有“美人儿”出现不管男女我都尽可能地去为他们献各种殷勤.为此一些人怀疑我爱上了他们那也不要紧的.以后人们习惯这样就不会这样了.再说爱上难道很糟吗人们也都习惯了各种猜测.比如路过你的我的城市去看你看我就是千里送BD之类的.这么说好像我歧视千里这个事似的.我不歧视甚至不歧视总是爱那么幻想别人的人.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我说的是一种骨子里的行为惯性的事.所以当我下意识地从身后伸长胳膊给W开门的时候谁知道W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停住撞进了我的怀里.W转身和我说话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那些话.此时我不反应那些话我觉得W面对面地离我太近.廊道射来的光和我房间的光交汇在W的身上.我感受着光.感受这人与人之间美好微妙的时刻.感受到我还有这样体验美好的能力.我到底自身就是生命力还是要去抚摸生命力.理论上讲我一直喜欢抚摸生命力.一个美人儿的出现确实容易引发我的某些化学反应.我不喜欢回忆和空想我要实实在在地发生.我不再信仰无中生有我要把有变无.而至于你自身的生命力它真的会变大变强变主动并场一样地蔓延开去.至于抚摸生命力则是具有生命力的人之间的场的互动.抚摸与被抚摸流转变动.
题外话是不要责骂为孩子陪睡的妈妈好像妈妈像个妓女谁又不是呢毕竟在妈妈变成妓女之前这个社会早就先做老鸨了。就普通百姓而言名校是唯一实现阶层跃迁的路径而以后想跃迁更更更难,这种愈演愈烈的阶层分化让我们都变形了,没有一个人没有变形的多多少少的吧。做到纯粹地看一个人的灵魂(身体)而不看他的背景他附加的东西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除了神。即便是诗人艺术家本是最超越的群体之间依然广泛地存在这种掂量与被掂量,即变形。那么我不变形我都不去竞争我学都不上我看你们那些傻比折腾,好啊那你一边凉快去吧就是边缘化不过现在边缘人有崛起的可能,你看超人系列都是边缘人普通人幻化而成。但边缘人为什么要崛起崛起之后你要的是什么?不只是为弱者发声,还有和鸡们就是被骂成鸡的那个妈妈想要的差不太多的东西-认同和尊重!没有不尊重鸡的意思,这个字和鸭一样都该被尊重,一种职业简称而已透着简洁和纯粹。现在一线城市的父母已经很少指望子女回馈自己什么了,面子说都是很幼稚的,他们倾其所有为了让自己的基因不至于流落底层。因为三十年之后的底层不会再像三十年之前那么滋润了。而五十年之后你死了不要紧你的至少一半还在世上漂流。所以不要责骂畸形容器里的某个因子它只是随着容器的畸形而畸形,可能步子大了过于引人注意而容器之外另有一个世界吗?目前我还看不出多大的曙光在那里。只是畸形的我们有没有看清自己的畸形,即使上床也知道这为什么发生。但算了吧,看清真的太难受了。
小澄一家不回来
快递问你代收吗
我代收了
他们一家三口去哪
昨晚不回来
晨光变大时
还没起床
起床吃什么
谁能不想
再穿一天
蓝牛仔吧
洗它
手很疼
今天和谁看电影
我先买了
一个人的票
快读完了科普
一点诗意也没有
写了就有
小澄的妈指她的小肚子
渣思也指她的小肚子
有的小有的大
樟树知道什么是新生
一年四季从身上掉东西
女孩不敢再爱
爱得太深了
什么也得不到
除了看星星忧伤
嫌头像脸太大了
容我再等一等
给别人拍时
脸就小了
看三页关于能睡眠
看得什么都忘了
再看一遍
什么都忘了时
便是最好时
洗脸时才想起
昨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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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两个男孩
没考好
都太沉默
低着头看我
照着昨天的样子
吃早餐
就不用多想了
让这辆车开走
美人儿在下一趟呢
十分钟之后
裤带结子大了吧
老太太说我怀孕了
要卖给我红苹果
我很开心
买三个
其实跟女生告别的
男生的眼睛
我不应该看
她在流泪了
拿太多东西的人上车
我这样的人
也想帮帮了
车子疾行时危险
为老太太捡雨伞的女孩
为何没有人拦
那个新人
取快件来了
四件一并抱走
我拦着我不让
我帮她拿两件
在她后面
跟着她走
它们好轻
和朋友们玩游戏
要给一个人打电话说
我好想你!
这样的人再多几个多好
车夫对路过的女人喊
你过来呀过来
为了逗别的车夫笑笑
女人先笑起来了
夏天到了我也想革命
革肚子的命
每天都吃冰淇淋
蜘蛛不等死后蛛网专家研究它的网多漂亮
蜘蛛结网想网住它心爱的猎物趁鲜吃掉
所以蜘蛛一点也不迷茫
你说自己好累
维持一段关系好累
那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维持
我说不用维持让它去
需要维持的都是形式
比如端午的肉粽子
二点一四的红白花花
所以不用维持
不要去做需要维持的事
你说那等于什么都没有
对什么都不需要有
聊天也是多余的
除非聊出灵魂
但灵魂是个屁
气味再浓也会散
所以聊天也是多余的
就等于什么也没有
除了在一起
其他什么都没意义
不能天天在一起
跟谁都别天天在一起
不打算跟任何人天天在一起
直到死别天天在一起
但除了在一起其他没意义
可是好多计划不能实施
计什么划都是形式
在一起就是在一起计划什么
这样看不到未来的一点希望
希望什么我从来不觉得
明天会比今天好
因为今天就已经很好几乎最好
这样浑浑噩噩度日毫无意义
浑的人真多我真没浑
我的意义在于和美在一起
其他时候我保有提升审美力
为了在一起的时候更好地欣赏你
我不需要任何希望我自己就是
所以什么都别说
在一起
别天天在一起
这和约跑没多大分别
如果要有那么一道程序
它也只是它的一小小部分
它太大了
就和真理差不多
让我等我就等吧
我能说什么呢
说不等
那不是我的风格
但我现在真不想傻坐着了
而且干不进去别的
我想干的事情还那么多
现在什么都干不进去了
我得抽身抽得远一点
反观自己现在是不是无意识的
无意识地苕等一个人
一个说来不一定来的人
不过这确实无意义
而且也几乎是无意识的了
等于我现在是特别傻比的
我不是一个适合傻坐着的人
我只在青春期发呆
所以我曾经很明确地站起身来
看一个说来看我的人来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