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e a fist

东北有点冷，我本能地握起拳头，就这样，触发了一个有关拳头的记忆：上高中的时候，我第四个班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头，戴眼镜，微胖，说话流口水，喜欢色迷迷盯着漂亮的女同学，他老是把漂亮女生的座位安排在最前面。我高中出了名捣蛋，年级主任、学生科的老师，副校长都认识我。所以快毕业之前，我又做了一件让班主任受不了的事情（但是什么事我真想不起来了，就这样吧，要么就是上课讲话被学生科抓了，要么就是上课睡觉）。

班主任把我爸喊到了办公室。那是冬天，办公室没开空调，几个班主任都坐在烤火桌前烤火，我站着，我爸坐着，但他没烤火。班主任就滔滔不绝进行了他自以为是的说教。不知过了多久，我冻的是在受不了了，就把拳头握了起来。

班主任应该是说累了，然后就意味深长地讲，我反正是已经跟你说道理了，但我肯定你听不进去，你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我有点懵逼，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

班主任得意的跟我爸说，你看看你儿子，现在把拳头握紧了象要打我的样子。

我爸看了眼我握紧的拳头，对班主任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班主任说，你看他还握着呢。

我爸就把我接回租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