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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早上八点闹钟,十点多起床,看到妈妈微信,让我发火车票给她。本来想早点起来做个早饭,煎昨天李新艳大姐送的牛排给她尝尝,我现在相信吃肉对增强体质有用,袁浩放假,让他睡到自然醒,可惜没有起得来,昨天拖延到晚上12点才收拾行李,一点多睡的,白天本来很宽裕的时间,一直在刷手机。中午热昨天中午饭馆的剩菜,妈妈切一盘老家带来的皮蛋,我调了凉拌汁。妈给了我一沓钱,目测有一万,没想到她会给我这么多,我说了声:哇塞!她赶紧比食指在嘴唇上给我使眼色,袁浩在他房间里,很安静,我把钱放进背包内侧设计装电脑的口袋里,附近没有银行,带这么多现金有点忐忑。今天星期天,我妈没有出门去上班,她说送我,她休息日一般也会去办公室,“活儿跟山一样,干一点少一点”,她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刷牙洗脸完,把牙刷面霜之类的东西放进袋子,装进背包,检查调整好行李,在客厅茶几上帮我妈算2月份超市两个大姐的工资,放假又加班,有点乱。我妈和她们公司司机说好送我,下午打电话说去了山上,听起来要办的事也没办成,又往回赶,后来我们等不及了手机上叫了网约车,走到路口等了一会儿先来了一辆绿出租,等人下来我们就上了出租车,取消了网约车订单。我注意到路口有好些年轻人,可能因为我们一副出远门的样子,他/她们一直朝我们这边看。和我妈在进站口分手,为了淡化离别的伤感,我说我们微信上聊哈,拜拜。我随进站的队伍往前移动,回头找我妈的枣红大毛领外套,她还站在不锈钢栏杆前,我冲她挥了挥手,她没有做什么动作。先乘高铁到乌鲁木齐,车程一个小时,车厢里非常干净,空气很好,仍然有乘警和乘务员来回走动,提醒禁止吸烟,我的位置靠窗,座位靠背往后调了一点,坐着很舒服,我从包里拿kindle看电子书。我提醒自己这次一定要走对“快捷换乘通道”,上次走错了,重新安检进站好一番折腾。这次走对了,很快就进入了候车大厅,真的是“大厅”,虽然在二楼,却像广场一样,很高的拱形穹顶,一条一条可以看见天空的透明玻璃——巨大的天窗,不是玻璃的地方镶着许多很亮的圆形灯,看一会儿会刺眼,因此能照亮这么大的空间。上火车以后行李架上满满当当,我的荧光绿行李包只能放在座位旁边,坐我旁边的男的不同意放桌子下面,因为放不了脚。过一会儿乘务员来问他座位号,他一边看手机一边说在对面,也不动弹,乘务员有点生气,说,你倒是让啊。他才坐过去,我旁边一个女人坐下来,我心里非常欢迎她,还帮她扯了一下带起来的椅套。对面三个男的应该是伙伴,有相似的气质。之前坐我旁边的那个男的问我去哪,我有点不想回,但还是说,南京。他来一句,那边在打仗呢!我说,是吗?火车走了一阵以后,一个男乘务员刚好在前面,我请他帮我把我的行李包放到架子上。他问了我在哪里下,然后扭头看着行李架上面,看起来打算想办法。那个话多男听完我的话马上扭头往上看,说不可能的,上面哪有位置,这话刚来的时候他已经说过一遍了。乘务员把一个背包取下来,问背包主人能不能把他的包放在我的包上面,那个人同意了。过一会儿有乘务员来看着应该是手机吧喊名字找话多男,我没记住他名字,问是不是西安下,语气委婉地请他做一下车厢什么管理员之类的,让去5车厢开个会,之前前面座位好像也有这样的,我在想假如让我做的话说什么能拒绝,我想我可以说我的行李太多了,不久话多男归来,往桌上扔了一个红东西,是个可以套胳膊上的红布章,上面的黄字是“治安联防”,话多男问他那个歪在座位上的伙伴戴不戴,那个人不戴,这个袖标就一直放在桌子上了,和冰红茶、水杯等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