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两个人的身体象贝壳一样合拢来，又象门。在单独的世界中了。“嗯，你知道，还是不知道，还是我没告诉你，每一种说法都有一个故事，那就是他和她的故事。”嗯，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也许我没告诉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不要停。我喜欢听。哑巴姑娘拔了一下，又拔一下。不要停，请。她在调试琴弦。请不要停。声音拔出声音，更细的弦，藏在雕塑附近。知道，还是不知道，也许我没告诉你。假如有一天，没有守灵，没有哑吧姑娘和她的三弦琴，只有仓库角落发现的蛛网密布的雕塑，你还会若有所听？弦下有更小的弦。
尼古拉：“青年人，你错了，真理也会死亡的。每个时代都相信它所习惯的上帝。曾有个时代，人们相信尤比特。然而，这个时代逝去了。-----另一些人走入这个世界，他们带来了另样的土帝。新的时代一旦来临，基督教的真理也将死亡。”尤里：“真理不可能死亡，死亡的是遇到真理的人。”

思想速度远快于行为，这是人生难熬的原因。协调两人的性行为最为不易。怎么能了解同床者欲望的来源呢？羞于启齿，更多时候感官尚在测试中。鹧鸪飞起得如此之快，快得行为才开了个头就被调整了。
我已经想好了故事的结尾，但我还没找到合适场景的语言。
在我向她求欢之前，我了解到她和欺负她丈夫的卡车司机上过床，和生喝鹿血的猎人也有一腿。她的“放荡”激发了我的欲望。我觉得那是真正纯洁的欲望。但她说：“我不能。太浪漫了。和一个老师作爱。我做不到。”
作爱不是她的用词。但是她的确为了我用了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