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起初
她们倆在客厅地板躺着
晒太阳
接着，一个出门买菜去
了。

一个留在家里
听着鱼缸里的水流
汨汨汨汨不间断。

也就是说 现在4点了
而且今天是星期四
走了的那个她
不在，而她在
这里。
后来
她们也会分开
母与女，两个女人。

她听着汨汨声
还有两只鸟在鸟笼里
翅膀扑棱着
刮蹭着鸟笼。

有一年，母亲对她说
“你是我在庙里求来的
但也不要把这件事拿出去和人说。”

2021.1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