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我有关(僵尸版)(上一版能不能删掉啊,我没法一稿过。)
只和我关(僵尸版)
手机打字没电脑键盘方便。
我又不想离开露台。
露台上太阳晒着光头舒服极了。
三天前我剃了光头。
因为虞丽萍说,你剃光头来拱我吧,小丁丁我不满足了,加上手加上嘴巴黄瓜振动棒乱七八糟都不行。
我丁丁不小吧。
比你脑袋肯定小-----别介意,我不是拿你丁丁跟别的比,是拿你丁丁跟你脑袋比。
所以呢,前天晚上,八点二十她给我剃了光头,八点二十五推我上床,要我以厉害的光头拱她。
中间只用抹布蘸水擦了擦,都舍不得时间让我用洗发水洗一洗。
这就是激情啦。
洗发水用不上啦,她说着使劲蹭我头皮,我则旋转脑袋让摩擦更带劲。
以前她大概认为自己站着,裙子都不用脱,我就专心拱她胯部,没准我就拱进去了。
那我才喂饱了。
我呢?
我饱了你也会饱。
不过那个什么的激情,一出来就没计划。
我们推推搡搡倒上床,她一出手便捧住了我的脑袋,就像万圣节捧住个傻南瓜。昨天是万圣节,现成比喻。总之就是,现在没法拱啦,只能蹭。有时来回碾。因为她腰下塞了个枕头,阴蒂成了高点,我想碾平它。
她更饿了,急得哭。
不管咋说还是比手要腻害些吧,手容易痠,还打滑。
你妈的叉叉。
咋办呢,我头太大。
没我生的娃大。
十点钟该我们去社会。
那个谁想起了社会。
那个谁。想不起来了,记得是个很牛叉的谁就行。你一定要记懂这个,很牛叉的谁,因为他居然想起了社会这个词。
对啊,社会。对啊,社会。对啊,社会。很牛,对啊,社会。
一激动,十多口牙一起咬,把这两个字咬在木板上。
先咬出洞,再咬出缝连接起洞。
女的捧出乳房,使劲抖,围我们绕圈。啦啦啦。
谁牙咬豁了,谁咬了谁的舌头,谁吃了木屑,列为新食品开发计划。
成功后要拍照留念。
都咬上了哇?
为拍张好照,我们十多个出了力的全爬木板的一面,老实说全咬上真不容易啊。上嘴皮都蹭乌了。
那时便想到了我们的理想:獠牙。
终于还是全部以掌击门,表示都咬上了。
咔嚓,大家马上网红啦。
然后木板被竖来,供全体欣赏。
书法艺术,捂住嘴的谁后退一步,热泪盈盈,情深意切道。
我暗自一惊,因为我听清了。
有个谁便上前打掉他的手,你说啥?
我靠,大家便马上看见真相:他缺门牙。
我们扑过去揍他。用手,因为开心可以揍谁啊,没必要用牙。
他哭得好伤心,被我们赶跑啦。
社会真牛。值。
正对太阳,亮闪闪的。背面看也很牛。影子上也很牛。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先从木板向着太阳的正面看,再从木板背着太阳的背面看,第三,看木板在地上的影子。懂了吧。如果我说了第三,你也该懂了。
木板要竖着,就得有谁扶。不一般的扶。要扶着随太阳旋转。你总不会连太阳从东往西动的事都忘了吧。咱们得轮流扶。
激动啊,谁都来了。
我这才知道这附近有数不清那么多的谁。
我们一起等着扶木板。
因为挨得近,所以叫一起等。轮到我便轮到她,所以挨得近。
我们都扶过了,又闲了一阵。然后我说虞丽萍我们一起走吧,明天一起来。
一起走一起来准不会错,因为轮到我后就轮到她。她也不笨。好吧她说。她一点都不笨。
我们一起往一个方向走,走几步她回头看那块被其他的谁扶住的木板。
真是好日子啊,她说想起了一个好东西。来考考你,你说一块立着转动的木板是什么呢?
我学着她的样子,回头看木板。学她样子,足够像的话,就会知道她想的。想起来了,我说,你叫虞丽萍。
no,no,她摇头。
叫出虞丽萍这三个字时我丁丁动了。果然,第二次,我有意试的,丁丁果然动了。
第一次是丁丁先动,后想起虞丽萍三个字。我说“虞丽萍我们一起走吧”,记得吧,那一次丁丁先就悄悄抖了一下。
她摇头,no。我想起的东西,不是你丁丁的名字。
那你想起啥呢,虞丽萍?有意叫的。虞丽萍,果然我的丁丁又快活地跳了一跳。
一块立着转动的木板其实是,一扇门。
哇,我说。
如果是一扇门那么,房子在哪里呢?
哇,我说。
哇你妈个叉叉她说,你根本就没有懂。
我妈个叉叉的当然没有懂!
那个谁,哪个谁,随便谁,忽然想起个一个词,我们就要咬木板。
我懂个毛。
没我生的娃大,她说。
只要想起说了这一句话,她便抱起我的脑袋硬往她档里塞。
不容易呢,这次我又从她屁股那面冒了出去。
她赶紧坐住。妈的叉叉我觉够了。
够了。有时我也要思考呢。特别是我正好想起思考这个词的时候。
够了,我说,那个谁。
我丁丁没动。想不起她的名字了。我有点空虚。
问题出在她一生气便用丁字裤套住了我脑袋,还想象提篮子一样提。
这就是问题,脑袋上的丁字裤,有根细袢还勾在她小指头上。
不可避免地认识到,有问题先摆着不用动,好让人思考一番,一般思想就有了。
我思考了。因为我没有任何行为地一用力,世界便静悄悄的。
就像现在,就像刚刚留住了一个记忆那样。
我分开她两条腿看了看,没找到。
问题就出在这里,每次我觉得我思考了,每次却啥都找不到。
我真是够了。
怎么会呢,她望着被我分开的两条腿,顺着中间线一路拍打,开始哭了。
是开始哭了,接着还是哭。拍地哭,叼住毛巾哭,把我拉过去咬着哭,哭烦了骂我没用。
那个谁,我们有七年之痒了吧——要不我们找那个谁算算吧——真的有七年了吗。
我是你丁丁的名字啊,你个没良心的。
我的意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那个谁。
放屁,她说,没我生的娃大。
十点钟之前我们就要赶到社会,赶不上扶门板要被咬脑袋。挺疼的个。
我得眼巴巴地守着上一个谁等她张嘴说,该你了。
下一个谁同样得眼巴巴地等我对她说同样的话话。
原来就是你啊。当我看你眼巴巴瞅着我,我张嘴便说“虞丽萍我们一起走吧”。
感谢,我又想起虞丽萍了。就是你啊。一阵子的充实感,让我顿时小丁丁变得硬硬的。
小嘛小儿郎啊,郎里咯儿郎。
我晃着丁丁,引发了一阵小小的,欢乐的混乱。
来啊我丁丁竖起来了,大大方方给大家合影留念吧。
有时会有些小插曲,不过误不了正事。
并非所有循环都是精细标准复制吧。那个谁啊,在我开始利用有限的词汇动手写咱们的故事之前,我们的日子过得还算闹中有静,殊途同归吧。
只要十点钟我们赶上扶木板,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所以说不能当宅男。
你以为你啥活儿不干,时间都属于自己,其实是一屋子混乱。
虞丽萍啊虞丽萍,一开心我就拉住她的手,一路念着虞丽萍的名字回家。
回答185号的问题,因为看着简单。
说光头呢没用剃刀,所以不算光头。我怕剃刀。剃刀会想到割喉。割喉会想起我捂脖子,要捂三十分钟才死得成。我宁愿看着我的脑袋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三五圈也不愿捂着脖子站三十分钟。不是光捂脖子啊,是捂不住鲜血,直飙到对面墙我的塞尚画框。明明是黄色的梨子好吗。
说寸头也不对。虞丽萍又不笨,她取掉电推子上的那个啥玩意儿。就是可以升高降低以统一头发长度的那个塑料玩意儿,那个玩意儿一取,推头发就最短了。短到接近光头。反正她觉合适,有感觉的又不是我。
虞丽萍在第三天吧,又用电推子给我推了一遍。爱不释手的,像个妈妈一样。一边擦拭(我的光头),一边遐想(等一会儿才想得的词)。我觉得她现在心没那么大了,暗中打主意把我脑袋弄小。
等明天咱们去社会回来再说吧。
她现在有了心思,就像那个谁说的,欲望像黑洞,想用我脑袋去塞。我呢?难道我的命运就是发现问题而后只有思想?
说是这么说,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不抱怨,也不急。等她把我的脑袋弄到和我的丁丁差不多大再说吧。看上去很有可能。
反正十点钟轮到我扶门板,之后准会恢复正常。
木板,门板,都差不多。虞丽萍说那其实是一扇门,有门就该有房子。我劝住她了。
别以为想出词语是好事。别多事。轮流扶木板挺好的。
书法艺术,我灵感大发。
啥?
书法艺术。
她拿肥皂淋了水,要往我头皮抹。
我抢先说,书法艺术,然后一眼不眨看着她抹。
她好像看出些什么,返身拿纸巾包住肥皂,放水淋。
你干啥啊?
保湿。
快抹我脑袋。
上床再抹。
完了,我想不起来了。
以为她用肥皂抹我脑袋会影响我的记性,没想到用纸巾保湿也会让我想不起十分重要的话。
不太开心。
抹了肥皂也塞不进去,她也不开心。
舒肤佳,舒肤佳不是好肥皂,我家从来不用舒肤佳。
她一板一眼念出我的肥皂包装纸上的名字,闷闷不乐地说。
然后她拿我屋里别的东西犯抑郁。
只要是我屋里的东西,这不好,那不对。
没办法,都是我屋里的东西。
今天抑郁严重了,她撅起屁股爬入床底,拖出一台沾满灰尘的电脑,尖声叫道,看看,这是啥!
苹果笔记本电脑嘛,又不咬谁。
苹果笔记本电脑?
苹果笔记本电脑。
苹果笔记本电脑,她用脚踩,用屁股坐。
苹果笔记本电脑没啥用,又不能擦,又不能塞。
后来她蹲在苹果电脑上说,像要对准白色标记撒泡尿。
别尿,我说。
尿你妈的叉叉她说,我又不是原始人。
后来她把这句话回了回脑子,重新说,你骗我到你屋里来,存心把我变成原始人,所有东西都得听你讲。
我看这个没啥嘛,我又不是不给你讲,我还特别有耐心。
你看你妈个叉,她这次真发火了。
话要从我用上电脑后说起。
当我这样写的时候,我该提醒你,我的故事正式开始了。
我打开了我电脑。
用户名:huaqiu。请输入秘密。
我轻松输入密码。果然在咱们自己家。
桌面出来了,各种漂亮图标,玲琅满目。
电脑啊咱们聊些啥。
华秋在写,开写吧,Siri说。
听着Siri经我调教到无可挑剔的声音、语气和用词,我文思如涌泉,立刻写下一长句子:
我要怎么才能体会失去家便失去记忆的虞丽萍的痛苦呢,她甚至不认为虞丽萍是她本来的名字其实到现在我也知道了,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