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我有关(僵尸版)

By huaqiu at 2020-11-03 13:50 • 708次点击
huaqiu

手机上打字没电脑键盘方便。我又不想离开露台,露台上太阳晒着光头舒服极了。
三天前我剃了光头。
因为虞丽萍说,你剃光头来拱我吧,小丁丁我不满足了,就算加上手嘴巴黄瓜振动棒乱七八糟的都不行。
我丁丁不小吧。
比你脑袋肯定小-----别介意,我不是拿你丁丁跟别人比,是拿你丁丁跟你脑袋比。
所以呢,前天晚上。八点二十她给我剃了光头,八点二十五推我上床,要我以厉害的光头拱她。中间只用抹布蘸水擦了擦断发,都舍不得时间让我用洗发水洗一洗。这就是激情啦。
洗发水用不上啦,她说着使劲往蹭我头皮,我则旋转脑袋让摩擦更带劲。
以前她大概认为自己站着,裙子都没脱,我就专心拱她胯部,没准我就拱进去了。
那我才喂饱了。
我呢?
我饱了你也会饱。
不过那个什么的激情,一出来就没计划。我们推推搡搡倒在床上,她一伸手便捧住了我的脑袋,就像万圣节捧着南瓜。昨天是万圣节,现成比喻。总之就是,现在没法拱啦,只能蹭。有时候是来回碾。因为她腰下塞了个枕头,阴蒂成了最高点,我的头颅只管碾。
不管咋说还是比手要腻害,手容易痠,还打滑。
不过可能还是喂不饱你吧。
怎么回呢。
我的头太大了吧。
没我生的娃大。


哈哈 有点猛啊

uqinzen at 2020-11-03 14:36
1

是光头 还是寸头

lbdesansheng at 2020-11-03 14:59
2

哈哈

daisyjhj at 2020-11-03 18:24
3

人的欲望
就像黑洞一样
光也摆脱不了
哈哈哈

earthfly123 at 2020-11-03 18:27
4

十点钟该我们去社会。
那个谁想起了社会。
那个谁。想不起来了,记得是个很牛叉的谁就行。你一定要懂这个,很牛叉。因为他居然想起了社会。
对啊,社会。对啊,社会。对啊,是一个词也是一个东西。很牛,对啊,社会。
十多个谁一起用牙,把这两个字咬在木板上。
是两个字,也是木板上的两个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很不一般。用牙齿咬出来的十几个连在一起洞,你说一般不一般。保证牛。有些谁牙都咬掉了,有些谁还咬破了别人的舌头,你说牛不牛。
要让社会看起来高大上,木板被竖来。正对太阳,亮闪闪的。背面看也很牛。影子上也很牛。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先从木板向着太阳的正面看,再从木板背着太阳的背面看,第三,看木板在地上的影子。懂了吧。如果我说了第三,你怎么也该懂了。
木板要竖着,就得有谁扶。不一般的扶。要扶着追随太阳旋转,扶着转动。你总不会连太阳从东往西动的事都忘了吧。咱们得轮流扶。激动的事,谁都来了。我这才知道这附近有数不清那么多的谁。
我们在一起等着扶木板。因为离得最近,所以叫一起等。轮到我,再轮到她。我们都扶过了,又闲了好一阵。然后我说虞丽萍我们一起走吧,明天一起来。
一起走一起来准不会错,因为轮到我后就轮到她。她也不笨。好吧她说。她一点都不笨。
我们一起往一个方向走,走几步她回头看那块被其他的谁扶着的木板,说她想起了一个东西。
你说一块立着转动的木板是什么呢?
我学着她的样子,回头看木板。学她样子,足够像的话,就会知道她所想的。我想起了,我说,你叫虞丽萍。
no,no,她摇头。
叫出虞丽萍这个三个字时我丁丁动了。这是第二次,我有意试的,丁丁果然动了。
第一次是丁丁先动了我才叫出虞丽萍这三个字的。第一次我说的是“虞丽萍我们一起走吧”,记得吧,那一次就是因为丁丁悄悄地抖了一下。
她摇头,no。我想起的东西,不是你丁丁的名字。我想起的是,一块立着转动的木板其实是,一扇门。
哇,我说。
如果是一扇门那么,房子在哪里呢?
哇,我说。
哇你妈个x她说,你根本就没有懂。
我他妈当然没有懂!那个谁,哪个谁,随便谁,忽然想起个词,我们就要咬木板。我懂个毛。
老子再笨也想起我丁丁的名字就是你了我说,扛起她就回屋了。
就算你比我聪明,也不去你家。虞丽萍虞丽萍虞丽萍————。

huaqiu at 2020-11-03 21:54
5

没我生的娃大,她说。只要想起说这一句话,她便抱住我脑袋硬往档下塞。

我觉得够了。有时我也要思考呢。那时我正好想起思考这个词。

够了,我说,那个谁。

我的丁丁没动。想不起她的名字了。我有点空虚。

问题出在她一生气便用丁字裤套住了我的脑袋。问题,嗯,我肯定在思考,因为我没有任何行动地一用力,世界便静悄悄的。就像现在,刚刚留下的记忆那样。

我把那个谁的两条腿分开看了看,没找到。

问题就出在这里,每次我觉得我在思考,每次啥都找不到。

我真是够了。

怎么会呢,她望着被a我分开的两条腿中间,开始哭了。

是开始哭了,接着还是哭,哭烦了便骂我没用。

那个谁,我们有七年之痒了吧——要不我们找那个谁算算吧——真的有七年了吗。

我是你丁丁的名字啊,你个没良心的。

我的意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那个谁。

放屁,没我生的娃大。

十点钟之前我们就要赶到社会,赶不上扶门板要被咬脑袋。挺疼的个。

我得眼巴巴地守着上一个谁张嘴说,该你了。

下一个谁同样得眼巴巴地等我对她说这句话。不过就是你啊,当我看着你眼巴巴地瞅着我,我张嘴说的是“虞丽萍我们一起走吧”。

感谢那个谁,我又想起虞丽萍了。就是你啊。一种充实感,让我顿时小丁丁变得硬硬的。

小嘛小儿郎啊,郎里咯儿郎。

我引发了一阵小小的,欢乐的混乱。来瞧啊我的丁丁竖起来了,合影留念吧。

有时会有些小插曲,不过关系不大。

并非所有日子都是复制循环吧。那个谁啊,在我开始利用有限的词汇动手写咱们的故事之前,我们的日子过得还算好吧。

只要十点钟我们赶上扶木板,一切都会正常。

所以说不能当宅男。

你以为你啥活儿不干,时间都属于自己,其实是一屋子混乱。

虞丽萍啊虞丽萍,一开心我就拉住那个谁的手,一路念着虞丽萍的名字回家。

回答185号的问题,因为比较简单。

说光头呢没用剃刀,所以不算光头。我怕剃刀。说剃刀会想到割喉。想到割喉就会想起我捂着脖子,要捂三十分钟才死得成。我宁愿看着我的脑袋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三五圈也不愿捂住脖子站三十分钟。不是光捂脖子啊,是捂不住鲜血,直飙到对面墙我的塞尚画框。明明是黄色的梨子好吗。

说是寸头也不对。虞丽萍不笨,她取掉电推子上的那个啥玩意儿。就是可以升高降低以保持头发长度固定的那个玩意儿,那个玩意儿一取,推头发就最短了。短到接近光头。反正她觉合适,有感觉的又不是我。

虞丽萍在第三天吧,又用电推子给我推了一遍。爱不释手的,像个妈妈一样。一边擦拭(我的光头),一边遐想。我觉得她现在心没那么大了,暗中打主意把我脑袋弄小。所以不像记忆中那么慌了。

明天咱们去社会回来再说吧。

她现在有了心思,就像那个谁说的,欲望像黑洞一样,想用我的脑袋去塞。我呢?难道我的命运就是发现问题只有思想?

说是这么说,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不抱怨,也不是特别急。等她把我的脑袋弄到和我的丁丁差不多大再说吧。看上去很有可能。

反正十点钟轮到我扶门板,之后准会恢复正常。

木板,门板,都差不多。虞丽萍说那其实是一扇门,有门就该有房子。我劝住她了。

别多事。轮流扶木板挺好的,难得见着这么多谁。

huaqiu at 2020-11-04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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