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1009
开始打字,今天的打字,刚才在豆瓣看到一个关于顾城杀死谢的帖子,这是非常令人恶心的事,每隔几年被人提起,人们的看法也正在逐渐发生变化,从最初的百般维护到如今的批判。我刚才在豆瓣转发时说:此人确实很恶心,自私虚伪暴力反智无能。不过这种爱豆诗人也是被惯出来的,谢烨这种言听计从的脑残粉姑娘也是是害人害己啊
但是回头一想吧,人都是有时代局限性的,这个人这种事发生在那个时代,似乎也可以理解,那个时代人们的意识就是那个水平。用今天的眼光看肯定是要批判的。而当时,大家就是这么傻。可是,如今还是有很多人停留在当时的观念里,那就有点可怕了。必须远离。远离那种诗人。
尤其是年轻的姑娘,一定要远离喜欢顾城的诗人。
学会保护自己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做人的一种基本能力吧,在现代社会中,很多人都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把保护自己这种权力——保护自己也是一种权力你知道吗?——交给了警察政府之类的——当然这也是被迫的,因为他们不允许你掌握保护自己的能力,这样一来,你就依赖他,你过于依赖他你就成了他的奴隶。如果我们不想做奴隶,必须要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不要过于依赖别人。
有时候我觉得一个所谓的安居乐业的社会恰恰是非常可怕的,在岁月静好的背后往往是邪恶的控制。或许我们不应该害怕混乱,我们被洗脑了,觉得安居乐业是美好的乌托邦。如果我能接受混乱和自治是社会的自然属性。社会通过博弈获得平衡,而不是集权控制平衡。我的意思是说,就像我写的那首诗《西部片》
西部片
你有枪
我也有枪
这就是自由
生死看谁拔枪快
很多年以前我还写过一首诗好像叫《人人口袋里都有把枪》,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找了一下,没找到,那是差不多20年前写的,最后一句大概是说,朋友们见面是掏出手枪比比谁的口径大。
关于枪,我中国人绝大部分都没有什么接触。我小时候,大概是80年代,汽枪是合法的,准确的说是一种弹簧活塞式气步枪,使用小型铅弹。主要是用来打鸟。我记得我三叔好像有过一把(很可能是借的 估计他买不起)我们一起去山上打过麻雀。那个枪是折杆式的,想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折过来,然后把铅弹装进去,一次仅一发。其威力如果对着树干打的话,子弹会深深嵌入树干。
那个年代人人都在打麻雀,有一个非常变态的认知:麻雀是四害之一,它和苍蝇,蚊子,老鼠。并列为四害。人们铺天盖地的对麻雀进行屠杀。我查了一下,仅在1958年中国人就杀死了差不多20亿只麻雀。直到90年代麻雀才被移出四害,蟑螂取而代之。
时任中国文联主席、中国科学院院长 郭沫若 作《咒麻雀》诗一首,刊于1958年4月21日的《北京晚报》,诗曰:
麻雀麻雀气太官,天垮下来你不管。麻雀麻雀气太阔,吃起米来如风刮。麻雀麻雀气太暮,光是偷懒没事做。麻雀麻雀气太傲,既怕红来又怕闹。麻雀麻雀气太娇,虽有翅膀飞不高。你真是个混蛋鸟,五气俱全到处跳。犯下罪恶几千年,今天和你总清算。毒打轰掏齐进攻,最后方使烈火烘。连同武器齐烧空,四害俱无天下同。
郭沫若是多么恶心的所谓诗人。
我小时候就深爱着麻雀。我写过几首麻雀诗,《我是一只宁死不屈的麻雀》《蹦蹦跳跳的兄弟》,但那时候我没有勇气承认我爱麻雀。
是的有些男性詩人思想真夠噁心的。
話說回來我每每想到這類型的話題回頭都會跟我的好朋友再重複一遍,一定不要嫁給什麼男的詩人!!
至於我自己,我有自知之明,儘量不要結婚。做真實的自己,也要儘量控制好愛情的子彈。
郭沫若早年的诗歌还挺喜欢,后来就被我拉到黑名单里了(以后永远不会读他的任何文字)顾城也是。最怕的就是一种“神化”,仿佛有了某一种才能就能被包庇,被宽容,做什么都为所欲为。反正就我来说,最讨厌虚伪的人,虚伪的艺术,最讨厌凌驾在人性之上的优越感。远离这些人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