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

陪表姐来妇科医院
上次流产刮宫没刮干净导致她有了炎症
这次重新刮，再
上个环
很容易让我想起奥运五环
牛环，鼻环
或者是坏

排队，她忘记挂号了
去挂号再排队
七点钟结果一点钟做手术
给她买的肉包和菜包没吃饱，我有点愧疚
得知一点才做手术后
她拉着我跑到四楼的咖啡馆

我吃了馄饨不想再吃
但是
她吃饭的时候
忍不住咽口水
口腔里干燥极了
我想起我第一次接吻的时候
分泌了很多口水
印象不太好
对方没有介意过

医生和护士都有一种避免刻薄
他们都在努力，避免，压制
我知道的
他们不容易
使得对话又客气又伤脑筋
表姐一直客气又谨慎
使得对话勉勉强强又稀里糊涂

陪伴的男人都挺好的
我看得出他们都很有素质
陪伴的女人是女人的什么关系呢
我很疑惑

我想起有个表嫂
我妈说，是姨娘带着她去流掉的
因为她父母不同意表哥和她交往
她回去后
她父母要表哥去上门
我妈说，这样的父母做得对

同病床的女孩说
我老公说现在还在外面打工
没有多少钱，带着孩子
自己遭罪孩子也要跟着遭罪
所以，我老公说现在不要
表姐点头
眉头一皱

我觉得好无聊
生孩子，上环什么的
为啥不能让男的戴套呢
我朋友说
无套多爽啊，有的女的就是不要套
你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