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的梦1

By zzx3770 at 2018-05-02 23:29 • 630次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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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和梦

有一个梦·让我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这个梦时常在白天里也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只是它这样告诉我。你爸临死的时候或者说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出现了奇怪的事。这个梦境·。我不知为什么。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非常的清楚。

那天。就只是单单的一个夜晚。让我感觉像是过了整整一个夏秋季节。仿佛。爸爸临死前我回家陪过他似的。从快不行了直到入土。这一个跨度里我仿佛一直在他身边似的。这个梦。一直在我心里无法抹去。并且。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甚至我的妈妈还有我哥。有些事情。我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真的。我这样觉得可能我猜想如果按我所记得的画面那样呈现出来的话。或许我们的心境和心态都可能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所以我并不想说出来。或许。这只是单单的一个梦。和现实并没有任何瓜联。

那样的一幕幕在眼前来回放映,心情无比的沉重。因为电话里母亲哭着对我哥说“爸爸去世了”,哥他心情无比沉重的对我说“爸爸去世了”。那时我们都无比的沉重都没有说话,说多任何一句话,都掩盖不了都吹散不了乌云密布的天空。
那时我们在广州一个一个工地里做活,记得是在一所大学里面,学校新盖的宿舍。我们次日就搭上了回家的路。姐,她比我们先回去,和姐夫一起回来了。
回到家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大厅里放着黑漆漆的棺材,显得无比的巨大,在心里一下子占满。母亲从侧房里出来,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看不到任何的光华,似乎一下子老得我想哭。家里的近亲,有些已经来了,作为家里的儿子,他们必须等我们回来。没有多久,似乎,这样的事是在一天里发生的一样。亲戚们把我们带到了火葬场。我们彼此什么都没有说话,都沉浸在回忆的空白里面,想象不到任何美好的画面。

来到火葬场,父亲被他们放在一个冰柜里面安详的躺着,听母亲说,给他买的新衣服都穿上了。在里面躺着,我现在旁边看着显得父亲的身体瘪小了很多,我从来都不曾觉得我父亲的身体如此的弱小。我没有很长时间的对视,尽管爸他紧闭着眼睛,好像我的眼光就这样的扫了一下,那样的面容,一下子就在我的脑海里无法抹去。现在的我时常会把我爸想成马三立老师,因为,我爸在面相上和马三立老师非常相似都非常瘦。想到这里,我有些想哭,也许,多年的病痛才致使他变得如此的瘦小,我无法去猜想,只是看到了他那样轻松的笑容,我们似乎有些释然。我们时刻祷告着,希望爸爸在天堂里没有病痛的折磨。姐,她哭得很凶,时不时嘴里还说着她所记忆的有关父亲的画面,我似乎被姐给感染也跟着落了泪来。家里的那些近亲买了些冥纸,我们在冥纸周围跪着,一边烧着一边哭诉着和父亲的一些美好回忆。我和哥哥似乎很少说话,只有姐她在那里控制不住自己说了一些回忆画面。我似乎有些被迫,在我的脑子里,我时常会有这样的话,告诉我,爸爸他这样就释放了,因为他临死前并不痛苦,面带笑容,谁都说不出,他在那样的时候会想些什么,或许看到了些什么,让他敞开了心扉。
近段日子里,哥哥总和我说些时间和空间的话题,畅想这样的话题,其实和谈论永生似乎有些共通之处。
时间不长,我们回来看了爸爸最后一眼。他安详的躺在冰柜里,慢慢的推进了火窖里,我们跪在在门外,默默的祷告。时间不长,里面的人叫我们进去。当他从火窖里拿出来一些散落在板子上面的骨头时,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知所为何。哥他抱着骨灰盒进去了,当看到散落在板子上的骨头时,我无比的伤心,里面的人把板上的骨头像是收稻谷一样,这样一扫,那样一扫,扫成一堆,他拿过哥手中的骨灰盒放在一边,给我们了一个眼色,就开始往里面装。有一些大块的骨头并没有完全的碎,骨灰盒装不下去,这时,他从旁边拿了一个和骨灰盒大小的木板在里面压了压。这样的动作,他至少压了好几次,最后他终于收好了骨头,板上还有些骨头残渣,他把整个板子拿起来,这样让骨灰滑落到骨灰盒里面,一点不剩的装了进去。我们拿到骨灰盒就回家了。

起初,我回到家看到棺材在大厅里放着,我以为爸爸在里面躺着,没想从火葬场抱回了一盒骨灰。最后入棺的那天,我记得是头天晚上,是由大爷放置入内的,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些衣物,把骨灰盒包扎了一下,放在里面整整齐齐,属于我父亲的东西并没有多少。最后,大爷在棺材里面放下了很多的石灰粉,白色的石灰粉,似乎把骨灰盒包了个密封不透,最后是盖棺,用钉子钉好后,大爷不知是用什么水掺了什么粉和成的泥,在有缝的地方塞,整个接头的地方都用这样的泥给塞满了。傍晚的时候,哥他披麻戴孝和大爷一起出去,在村里面去请一些有经验的轿夫,一切都是长辈们在安排着事情,轿夫们,这时都会义不容辞的接受这邀请,直到第二天,就是真正的入土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有一位,吹唢呐的老人,我对他的记忆非常深刻,因为,当他的唢呐吹响的时候,我的灵魂似乎一下被这样的声音给震撼了,至今那样的声音我都记得。只是在我父亲的葬礼当天,我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我感到有些遗憾,似乎可能老人先我父亲而去了。只可惜他吹唢呐的技巧没有遗传下来,还有他作为匠人的本领。
令我欣慰的是,这些可爱的轿夫们,这时他们可爱的一面,让我也释怀了。他们在上山路的路上,争先的都付出了一份力量抬到了山腰上,找到了先确定的位置。他们难得因为这些的事情聚在一起,一番劳顿过后,他们坐在山上,说着一些过往的经历。当我听到我一直敬佩的人谈话的时候,所表露出来的自然和涵养,我对他刮目相看。至今我都记得那样的画面,至于谈着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一刻,像是永恒了。在一切的一切,我似乎不得已才做这些,可是从中我时常告诉我自己,爸在我的脑海里,在我的心里几乎一直存在着,只是没有说话。
所谓我们经常谈论的生活的意义,在于哪里,存活于心里,脑海里,这样活的意义,是从自身散发出来,然后被人们所记忆,所理解,当这些活着的人们,他们做任何事情接触的任何事,当他们在做决定判断的时候就会想到存在于他们心里的那些“活着的人”,所谓生活的意义和所谓的永生概念,改变着一些人的人生观价值观,这种观就所谓的永生概念会有些搭边。

小时候关于葬礼,我似乎非常的喜欢葬礼,只要是村子里的老人过世举行葬礼我就有些兴奋,因为中午放学过后,我可以到后山上去讨些汤圆吃,那时候有这样风俗。那时候家里很穷,能吃上汤圆,对于我来说似乎比过年还要高兴。那时候不懂事,我记得那天中午,我一个人把一家人的中午饭都解决了,来回跑了三四趟,拿着铁盒子,山上的轿夫都很热情,对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并没有说着什么,只是我来他们就给我盛,并且装的满满的还叮嘱我小心慢点有些烫。我被这样的画面感动着,小时候我的天真,让我现在想起,真的是非常的安慰,而我爸的葬礼那天,我好像并没有看到汤圆,难道风俗变了,我并没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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