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ng.J.K
路过安踏专卖店
巨大横幅的张继科
不写张继科
写的
Zhang.J.K
我很迷茫
回到小时候
英语老师让我们起英文名时
我叫Joe
群里奶黄包拍了一张照片,照片糊得像翻盖手机拍的,除了糊之外还有两粒耀眼的光源折射出蓝红黄的彩带似的光线,他说好大的一条狗,我怀疑是皮套里的人。我不禁想起中秋节,他拍了一张人潮拥挤的上海火车站,另附一张他脚踏凉拖,我记得是棕色的凉拖。
人是罪恶的,人的罪恶在于他忘却自己的恶行毫无悔过,知恶作恶,作恶在其他人身上反而有了理,但作恶在自己亲近之人那就是极大的没有人性。
我今天哭了两趟,连续的两趟,一个是父亲在的时候,一个是他走的时候,糟糕的事像溢满了粪,我又哭又感到胸口恶心。伤心的时候我常常胸口发闷想吐。这是一种病态的,就像是小丑情绪一激动就会大笑,我一伤心就想呕吐,大部分时候我热爱自己这种现象,喜欢病态,病态意味着特例。今天的想吐跟父亲脱不了干系,以往多次的想吐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但在这太阳底下,这人就格外磊落轻松忘却又是极为容易的事。人若是复杂的,那么可能因为家庭生活是复杂的。
午睡到了点父亲叫我起床我不想,他来惹我恼我,他开我玩笑把我拖到床沿,我的头落在了地上,他握住了我的裆部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真是轻轻松松给我翻了个头。我思维停留在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裆部,这手怎么也忍不了抓了他的脖子就开始哭,他疑惑极了像是懂又不懂。那时我感到痛苦,一阵难以形容的难过,把整个人都吸进去似的黑洞里,如果我要是不哭,我就要坠落我就要被吃掉,我只能用力的哭,哭好过恐惧好过陷入我是失败者和被迫活着的人的身份。他问了什么就走了,心虚地快步。我仍感到绝望,二十几岁的年纪,已不再是几年前不懂男女之事的孩子。每次他一稍微流露出丑恶,那恐惧就要吃掉我。
我曾反复刺激自己,看人性最恶的那部分,要说我一定要得抑郁症之类才对,反而他人却觉得我十分乐观。仍有我这样的人,可以掩盖而活,我能骄傲的看不起一切抑郁患者,我能拥有他们所不能承受之重。生活有多痛呢,痛到写不出来说不出来,痛到把这苦揉搓到一些小事一些别的事拿来销毁。
年少时看书少有时是一种好事,人的思索其实和书是无关的,只有在经历后再去思索远比在思索之后再经历要好得多。我厌恶那些背名人名言语录的人,他们就像一群鹦鹉,教人怎样。